葛大人這會也是面色發白,都沒聽見出湛非魚說了什么,他不過是收了折家的好處行個方便,再說這事溫家也派了管事的過來。
葛大人本想把事辦的漂漂亮亮的,日后有折家或者溫家提攜,自己想要升官就容易多了,可看著面前的白兆輝,葛大人真恨不能把那一百兩的銀票塞回折婧身上。
“湛姑娘竟然精通律法?”白兆輝是真的詫異了,他們在國子監也需要學習律法,畢竟日后出仕為官,自己都不懂刑律之事,又如何審案斷案。
即便溫如意這些京城才女,白兆輝知道她們也許有詩才,也許擅長琴棋書畫,但對律法絕對不精通,或許知曉一點皮毛,但絕不可能如湛非魚這般一字不差的背下來。
“略知一二。”湛非魚一笑,這也幸好是過目不忘的本事,否則《大慶律》這條條款款的還真背不下來。
葛大人不過是戶房的七品主事而已,白公子代表的是府尹大人,而且白大人鐵面無私、剛正不阿,書吏這會砰砰直磕頭,“公子,是我鬼迷心竅,可我也是被葛大人逼的才做偽證的……”
湯娘子這會都嚇傻了,她不過是溫家的家生子而已,仗著這點身份在溫家作威作福的欺負其他下人,可到了衙門,湯娘子哪里還敢撒野,這會一看書吏都招供了,嚇的嗷了一嗓子也跟著招供了。
完了,都完了……
葛大人雙腿一軟,身體一個踉蹌好在扶住了身后的書案才沒有倒下去,可他知道自己完了,身為朝廷官員知法犯法,葛大人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會有什么下場。
“折小姐,救我!”葛大人猛地往前撲了過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的看向折婧,“折小姐,下官都是聽從你的吩咐才這般做的。”
“滾一邊去!”折婧氣狠了,一腳對著葛大人就踹了過去,白兆輝還沒怎么說,這些廢物一個個都嚇的招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