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墨小北失蹤不見了?”尖銳的嗓音幾乎要掀破屋頂,折婧面容猙獰的怒視著回稟消息的阿大,“立刻帶人去找,找到后剁了他的手看他以后還怎么偷東西!”炄
折婧氣的攥緊了雙手,若不是被折老夫人下令軟禁在院子里出不去,這會她已經(jīng)親自帶著折府的侍衛(wèi)去抓墨小北了。
之前鬧了那么一出,挨了何暖的一巴掌不說,折大夫人這個嫂子也徹底和她撕破了臉。
折三郎對折婧也生了隔閡,一邊是親生母親,一邊是小姑姑,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的折三郎最后只能去了京郊大營躲清凈。
“小姐,已經(jīng)派人去找了,墨小北昨日就沒有回去。”阿大并不認(rèn)為神偷墨小北會帶著雪蓮?fù)低盗镒?,一朵七色雪蓮的確珍貴,但是要脫手變成銀子并不容易,尤其還得罪了折家。
阿大說完見折婧依舊歇斯底里的在發(fā)火在咒罵,不得不挑明了說,“小姐,屬下認(rèn)為是有人中途出手劫走了七色雪蓮和墨小北?!?
“什么人敢搶我折婧的東西,不想活了吧!”蹭一下站起身來,折婧毫不掩飾臉上的殺機(jī),“給我查,把京城翻個底朝天也要把人找出來!”
“是?!卑⒋筮€想要細(xì)說,卻被阿二給無聲阻攔了,兩人領(lǐng)命退了出去。炄
而另一邊宮中的七公主正在閔妃的長春宮,二皇子早朝被圣上夸了,一雙兒女都在閔妃這里用了午膳。
“你說什么?”原本心情極好的七公主瞬間陰沉了表情,雙眼里迸發(fā)出陰狠駭人的光芒,“你再說一遍?”
回話的大宮女面色蒼白,神情更加的卑微恭敬,把剛剛從宮外傳回來的消息又復(fù)述了一遍。
閔妃和二皇子此時正在喝茶,母子倆同時看向門口盛怒的七公主,早在一個時辰之前他們就收到了消息。
“立刻去查,若是折婧那個賤人敢騙本公主,本公主必定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七公主壓著怒火一字一字從牙縫里擠出話來。
等大宮女離開后,七公主一轉(zhuǎn)身看向閔妃和二皇子,怔了一下隨即面色難看的開口:“母妃,皇兄,你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折婧存了嫁給寧辰安的心思,可惜二皇子和閔妃都不看好,自然也不會替她籌謀,所以七公主只能瞞著。炄
七公主派人挑唆折婧去搶七色雪蓮,等之后雪蓮到了自己手里再和寧辰安談婚論嫁,最好是寧辰安最封為狀元后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親自向父皇求娶自己。
終究是自己疼愛的女兒,閔妃嘆息一聲,“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當(dāng)時湛非魚在場,你認(rèn)為折婧那點小把戲能瞞得過她的雙眼?”
一個能在科舉里殺出一條血路,甚至一舉奪下小三元的姑娘,閔妃絕不會小覷湛非魚,比起高門宅邸里這些只會小算計小陰謀的婦人們,湛非魚的心機(jī)城府堪比朝中那些官員。
“禁龍衛(wèi)插手了?”想明白的七公主失落落的坐回到椅子上,她可以不把折婧和折家放眼里,但七公主再自恃身份卻也不敢招惹禁龍衛(wèi)。
“湛非魚住在槐樹巷,身邊是顧學(xué)士派去的暗衛(wèi),一旦拿到七色雪蓮她必定會交給禁龍衛(wèi)處理,估計此刻東西已經(jīng)在父皇那里了?!倍首幼钆宸木褪钦糠囚~這一點,分寸把握的極好。
所以即便偶爾行事出格了,父皇絲毫不會怪罪,反而會認(rèn)為這是她這是小姑娘脾氣,父皇那縱容的態(tài)度分明是長輩對晚輩的,這絕對不僅僅是顧學(xué)士弟子的關(guān)系,更多的是湛非魚自己行事有分寸。
想到這里二皇子面容還是一貫的溫和俊雅,可聲音卻嚴(yán)厲了許多,“你這一點小伎倆除了能騙過折婧外,你以為能瞞過誰?思雅公主代表的是烏斯藏,你可知此事若是處理不當(dāng),屆時邊關(guān)動亂,這個罪名你能擔(dān)得起嗎?”炄
不說折婧擔(dān)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