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杜元銘聽到后,馬上掛斷了電話。
隨即,杜元銘又馬上抄起電話打了起來,此時,杜元銘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難看了。
那批貨是一批鉆石,價值上億,這還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這批貨就是如同網上那邊爆料的一般,混在進口汽車里進來的。
如果真的被扣下來,然后照著帖子里寫的那般,去查一查,那絕對是一查一個準。
電話響了很久,一直沒有人接,就在杜元銘快要有些不耐煩的時候。
“喂。”電話里傳來了一陣低沉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后,杜元銘馬上開口道:“我有一批貨現在正在查驗,能不能打個招呼讓他們不要查。”
“你們不是正常的通關嗎?之前一直這樣進來的,這一次是什么情況。”
一聽到這話,杜元銘便知道對方還不清楚情況,當即把網上發生的這些事簡要的說了一遍。
“開會了……”
杜元銘才剛說完,話筒里便傳來了一陣隔的遠遠的大喊聲,然后電話便被直接掐斷了。
隨后的十幾分鐘,杜元銘陷入了煎熬的等待時間,他幾次想要打電話,甚至想直接跑回家族去尋找幫助,但最終還是都忍住了。
他知道,這時候無論如何做什么都不合適。
就說自己聯系的那一位,剛剛兩人已經通著電話,如果方便或者有其它什么消息,對方早就通知自己了。
至于家族,那是自己最后的一張底牌,杜元銘很清楚,其實自己的這些生意并沒有和家里扯上關系,也就是說雙方之間維系的并不是牢固的利益關系,而是隨時可以破滅的家族情感。
但是,以自己和家族的關系,這樣使用的機會應該只有一次,杜元銘不到萬不得已,實在不想浪費這樣的機會。
就在杜元銘這樣焦急的等待中,某一刻,他的手機突然的響起了短信鈴聲。
“做最壞的打算,逃。”
看到這幾個字,杜元銘馬上撥打電話,可是電話卻已經打不通了。
雙手緊抓著手機,杜元銘的臉色幾經變換,擺在他面前的路有兩條。
出逃,再也不回來。
留在燕京,通過家族的影響力,看是否能夠保個平安。
其實最好的自然是第一個方法,可是杜元銘實在是難以決定,這一切來的太突然,突然到他完全沒有提前布置,如果直接出逃,不僅僅是走*私,連他的正常生意也十有八九會全部毀掉,他在海外的財富并不多,這樣一來損失太大了。
就在杜元銘猶豫不決的同時,燕京一間會議室內,穿著制服的幾個人正在開會。
“我的建議是先馬上控制華銘貿易的法人杜元銘,再來慢慢核查,之前遠樺案的主謀已經出逃,如果這次在事情如此突發,鬧的這么大的情況下,我們還不能控制人,沒辦法交差。”
一名中年人開口之后,緊接著會議室內的眾人紛紛的附和。
“我同意!”
“我贊同!”
……
坐在正中的一名五十多歲,一臉威嚴的老者這時候直接拍板說道:“那就這樣辦,不要有顧慮,先把人控制再說,如果到時候有什么問題,我去向杜家賠罪。”
說到這,老者目光掃了一眼在坐的眾人
“為了及時應對突發情況,從現在開始,大家都呆這間會議室不要離開。”
“……”會議室內,眾人聽到這話后,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掃過了其他人。
雖然老者的話聽起來非常有道理,但是大家都是精明人,知道這更多的是不想有人去傳遞信息,所以一時間,大家的臉色都有些古怪起來。
他們在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