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嘿嘿一笑,聽話的把右腿抬了起來。
“這次怎么樣?”
明真沒說話,只是再次伸手拍了拍。
五肢:老大,不能忍了,鬧她!
自家兄弟的意見,林森自然是要好好考慮的。
林森伸出手,五指插入明真腦后的發絲中。
“你老這樣,我覺得你現在應該做點什么。”
接下來,磕呀料嘴的,隔間中一下子熱鬧起來。
邢露路過門口,輕輕推門看了一眼,隨后又默默的轉身。
走的時侯小臉依舊冷著,不過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一點微紅。
半個小時后,明真走出隔間,進洗手間補了補裝,之后林森也走了出來。
這褲子,終究還是他自己穿了。
………
“你又想干嘛!”明真看著賤笑的林森,有些沒好氣的說道,這個人實在是不講武德,明明說好的不強迫的!
“嘿嘿,那個我看你嘴有點腫,我會針灸,要不給你治治?”
“呵,你那針灸,就往別人嘴里扎是嘛?”
“也不是,主要看病癥,如果需要的話,哪里都能扎!”林森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讓我歇會行不,我現在嘴酸,不想說話!”
“其實,這次叫你過來,只是想找你要個聯系方式。”
明真懶得開口,直接將手機號寫在一張紙上,隨手扔給林森。
“你不是從來不殺熟的么!”邢露見明真靠過來,開口吐槽了一句。
“這個…怎么說呢,是他逼我的,我呢只能算是半推半就!”
“他實在是太香了,我有點忍不住!”
“哪里香?”
“無論是長相還是味道,都香!”明真抿嘴笑著。
“你別忘了,我都是有孩子的人了,那種味道,很難聞的好吧!”
“誰跟你說這個了,不是吧,你偷看?”
“誰偷看了,飛機是你家的?”邢露紅著臉,白了明真一眼。
“好了,看就看唄,咱兩這關系,我還能怪你不成。”
“不過,味道難聞到真心不至于,只能說有點怪怪的,不信你聞聞。”明真湊到邢露鼻尖,哈了一口氣給她。
“啊呀,你干嘛,瘋了是不是?”邢露紅著臉,一把將明真推開。
“嘿嘿,我這不是跟你證明一下嘛!”
“話說,我的好姐姐,你都一個人這么多年了,內心就沒點騷動。”
“有的話,我把他讓給你怎么樣!”
“這人和你家小夢也有關系,你倆姨甥兩個,正好可以交流交流!”
女人要澀起來,有時候真的沒男人什么事。
看看現在的明真,一開口滿嘴的虎狼之詞。
“你滾行么,工作做完了嗎?再瞎說,小心我扣你績效。”邢露實在受不了了,嬌聲斥責了明真一句。
“嘿嘿,是不是心動了!”明真此時的表情,大概可以用猥瑣來形容。
“走開啦!”一向高冷的邢露,終究還是在自己的好閨蜜面前破了防。
明真捂著嘴,偷笑的向遠處走去。
邢露劃拉著桌面上的東西,有些俏皮的皺了皺鼻子。
“好像真的不難聞!”
“哎呀,都怪這個死女人,我都要被她帶偏了。”
“我聽到了哦!”明真如同幽靈一般,冷颼颼的在邢露耳邊說了一句。
隨后不等邢露做出反應,再次小跑著離開。
邢露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她,眼里非但沒有責怪,反到是滿滿的感動。
人生所有的黑暗時刻,都是這個女人陪自己度過的,就連自己這所謂乘務長職位,都是她讓給自己的。
關系到她倆這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