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呀,看我干嘛!”
“我是想著,現(xiàn)在不穿的話,鞋還是新的,你倒騰倒騰賣了,沒準(zhǔn)還能回本。”
林森笑吟吟的看著她。
視線中,丁建國的表情先是有些呆愣,下一刻臉色一變,像極了一只受到侮辱的二哈。
探手將鞋盒從林森懷里奪過,下把將里面的鞋子扯了出來,隨后拽下標(biāo)簽,半蹲在林森腳邊。
不言不語的將林森的左腳抬起,直接將手里的鞋子,懟在林森的腳上。
因為用力過猛的關(guān)系,一開始還沒對準(zhǔn)。
那行為,就好像一個剛經(jīng)人事的新手。
丁建國當(dāng)然不是第一次穿鞋子,她只是第一次給別人穿鞋子。
努力了三四次,才將鞋子穿到林森腳上,隨后將林森的左腿平放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轉(zhuǎn)手將林森的右腿抬起。
這姑娘如果不彈貝斯,轉(zhuǎn)行去大街上擦皮鞋,應(yīng)該也能掙到錢吧。
當(dāng)然,擦皮鞋的姿勢,一定要把握好。
林森晃了晃腦袋,左腿忍不住動了動。
因為穿著單薄的緣故,林森有種觸碰到山頭的錯覺。
畢竟,給右腳穿鞋的時候,丁建國難免要俯這身子。
這……可真是好一個…大姑娘。
或者說好大一個姑娘。
林森嘴角一勾,笑的稍稍有點放蕩,隨后又在丁建國抬頭的功夫,將臉上的笑容收了回去。
廚房門口,鐘曉芹的身影一閃而逝。
忙里偷閑,想跟林森搭句話,剛冒頭就看到這樣一幕。
這男人果然不安分,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別人都給他穿上鞋了。
腦海中思緒亂飛,本來準(zhǔn)備放鹽的鐘曉芹,愣是把糖袋子舉了起來。
啊呀,鐘曉芹!你在想什么?就穿個鞋而已,又不是干了什么事。
鐘曉芹自我安慰著,但想到林森勾搭她的種種表現(xiàn),念頭一起,心卻更亂了。
客廳里傳來悅耳的歌聲,丁建國彈著貝斯,給林森唱起了歌。
林森閉著眼睛,眼前是新人,腳上是新鞋。
有點快樂。
丁建國唱的很賣力,林森聽的很認(rèn)真,鐘曉芹只是覺得吵鬧。
人與人的悲歡,真的不同。
………
“開飯了!”半個小時后,鐘曉芹在廚房喊了一嗓子。
隨后一道道菜品被她端上了餐桌。
丁建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鐘曉芹的變化,林森卻看到了鐘曉芹臉上微妙的表情。
不開心?
做個飯的功夫,時間也不是太長,怎么突然換了心情。
瞅見她隱晦的目光在自己和丁建國身上流連。
哦!這是吃醋了!
這可不行,這才只是個丁建國,一個相處不久的室友而已。要是換成顧佳跟王漫妮,那還不得捅破天。
更何況,自己跟丁建國,還沒到那種地步呢。
得想個辦法才行。
左手:老大,再讓我黑化幾次,夢境就能有新功能了。到時侯,做夢的人,應(yīng)該會潛移默化的改變自己的想法。畢竟夢會越來越真實。
“林森,嘗嘗這個。”
“老公,嘗嘗這個。”鐘曉芹跟丁建國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
鐘曉芹夾著一片菜葉子,綠油油的。
丁建國夾著一塊五花肉,油汪汪的。
兩人都看著林森,下一刻相互對視。
鐘曉芹的笑容有點勉強,丁建國則笑的有點尷尬。
林森懵了,左看右看,怎么都沒想到,傳說中的修羅場,會以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
想了想,林森拿起桌邊的小碗,將兩人的菜,一同接了到碗里。
先吃了一片青菜,嚼吧嚼吧,臉色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