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沒良心的,咱兩都要走了,也不見他過來送送。”酒店門口,楊菲站在田小雅身邊,慵懶的伸了伸胳膊,小嘴一張一合的訴說著對林森的不滿。
陽光斜斜的傾撒在她的身上,地面上映照出曲線玲瓏的倩影。
“嘻嘻!”
“菲姐,你總是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
“罵的最狠的是你,要的最多的也是你,在他面前也就算了,跟我就沒必要這樣了吧。”田小雅嘻笑一聲,出言拆穿楊菲的面目。
“昨晚那都后半夜了,我醒來想上個廁所,發(fā)現(xiàn)洗手間被人站著,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洗手間的門,是被你壓著吧。”
“唉呀!誰跟你說這些。”
“嘻嘻,不跟我說你想跟誰說去?劉家毅嗎?”
“我發(fā)現(xiàn)你今天話有點多呀!你過來,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楊菲有些羞惱的拽著田小雅的胳膊,兩人在酒店門口,旁若無人的打鬧起來。
“這倆到是處的挺好!”劉家毅錘了高東華一拳,楊菲今天對他的態(tài)度還不錯,這讓他原本低落的心情,迅速得到好轉(zhuǎn)。
他永遠不會知道,楊菲之所以今天沒跟她鬧,完全是因為人家自己心情好。
至于為什么心情好,那當(dāng)然是因為,跟林森喝了一晚上酒之后,整個人變得通透了。
這是一種由內(nèi)而外,自下而上的通透。
而林森這個讓她通透的男人,此時正在科目一的考場上。
雖然他經(jīng)常開車,卻依舊是一個沒有駕照的男人。
楊菲和田小雅走了,走的時候,兩人的心情都不錯。
楊菲腳腕上多了一條腳鏈,三萬多的小禮物,貴賤無所謂,單純的代表了林森的一番心意。
至于為什么是腳鏈,那當(dāng)然是因為楊菲的腳比較靈活。
至于田小雅,林森送了一條手鏈,其實林森最想送的,其實是舌釘,奈何人家舌頭上沒打洞,送了也用不著,林森就退而求其次,買了條手鏈送給她。
雖然比不上舌頭,但田小雅的小手也是非常優(yōu)秀的。
準(zhǔn)備了那么久,一個科一,自然不會給林森帶來困擾,更不用說,他還有過目不忘的能力,簡直比作弊還作弊。
考完科一的林森瀟灑的走出考場,考場外面,丁雁正悠閑的在車里坐著。
兜里的手機嗡嗡作響,她也保持一副不搭不理的狀態(tài),來電話的是她老公,她不想接。
正好林森出來了,丁雁迫不及待的推開車門,笑瞇瞇的撲到林森懷里。
看著她巧笑嫣然的模樣,林森一低頭,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好一陣親熱之后,兩人才各自上車。
“我要回家了!”上車之后的丁雁,情緒肉眼可見的變得低落。
林森了然的點了點頭,丁雁早之前就接到了家里的電話,一直瞞著他大概是為了讓他考試的時候,能有個好心情。
溫柔如水的女人,什么事都緊著給他考慮。
“回吧,想我了就給我打個電話,我隨時都可以去找你。”
“用不了多久,我的駕照就會下來,再時侯找你的時候,沒準(zhǔn)是開著豪車去的。”
“你就是騎著自行車來,我也會開心。”丁雁聽著林森的許諾,表情一緩,心情好了很多。
“那不行,自行車那玩意,蹬著多累呀,我得讓我的腿保持著最佳狀態(tài),將它好好的留給你。”林森扭過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丁雁原本還有些懵懂,如今見他笑的這么壞,立刻明白了他言語中的意思。
沒有一絲羞澀,她只是抬手在林森胳膊上輕輕敲了敲,兩人對視幾秒之后,丁雁扭頭發(fā)動車子,一切盡在不言中。
“送我回去吧,回我家的路上,正好路過一座荒山,那邊很少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