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文靜聲音發顫,輕柔的上下飄動著,一改往日的潑辣模樣。
林森的那只手,好像有魔力一般,那怕隔著棉衣,都能讓她腰背發熱。
這股熱流,在體內洶涌的上下流竄,半分鐘時間不到,就讓她混身發軟,就連骨頭都酥了三分。
“你說什么?”
“別…碰我!”
“誰碰你了,我明明碰的是衣服。”
“還有,你昨天親了我,就那么不聲不響的跑了,好不容易逮著你,你得給我一個交代才行。”
“你胡說,明明是你強吻我的!”文靜像是被林森轉移了注意力,又好像故意順從著林森的想法。
“我強吻?你仔細想想,你親我的時候,我是不是推著你,想要把你推開來著。”
“你那是推嗎?”文靜俏臉一紅。
“怎么不是!”
“★推這兩個字,你難道沒聽過。”
“你這人,我不跟你說話了,你出去。”文靜又羞又氣,不依的扭動身體,伸手想要將林森推開。
卻不想,林森的左手原本在她腰上放著,這一扭身,卻是將林森的半個手臂壓在了腰下。
林森順勢一倒,面對面將文靜壓在了身下,四目相對,一股曖昧的氣息流淌著。
“別!”面對林森灼熱的目光,文靜堪堪吐出一個別字,隨后自然是此地無聲勝有聲。
………
就在樓上鑼股喧天,鞭炮齊鳴之際。
文靜的老公馮萬力,頗為猥瑣的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老小子先是四下瞅了瞅,眼看著文靜不在客廳之后,才挺直身板,湊到文錦輝的身邊。
“爸,你可得給我做主呀,文靜她太過分了。”
“她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跟我吵架,那盤子多珍貴呀,她說砸就給砸了。”
“要知道,那東西,找個懂行的人,賣個四五萬,根本不在話下。”
“四五萬?不是四五百嗎?”文錦輝斜了女婿一眼,要不是身上扎著針,真想站起來抽他兩巴掌。
這女婿是個沒出息的主,他是看不上的。
怎奈文靜當初被愛情蒙了眼,怎么都要嫁。
嫁了能好也就算了,兩人是三天一吵,五天一鬧,從來沒有安生過。
現在孩子也不小了,難道離婚不成?
一想到離婚,老爺子就有點牙疼。
為啥家里,老的小的,都跟離婚干上了。
真是造孽啊!
造了大孽!
“我這不是怕她不同意么!”
“她當然不同意,錢是她辛辛苦苦掙的,你花的痛快,她可心疼。”文老爺子,繼續為女兒鳴不平。
家里就這么一個閨女,他這當爹的自然心疼。
馮萬力被老爺子懟了一句又一句,內心自然也有火氣。
但以他的性子,這火他是不敢撒的。
他沒什么本事,只幻想著,借投機倒把,能夠出頭。
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那天在潘家園撿個大漏,好讓他在這家里抬得起頭。
只可惜,愿望之所以叫愿望,正是出于它難以實現的性質。
別說撿漏了,這些年賠進去的,不知有多少。
而這錢,還都是文靜掙的。
他心理清楚,要不是因為孩子,文靜早跟他離婚了,哪里能等到現在。
探頭探腦的從老爺子身邊離開,馮萬力沖一旁的文聰笑了笑。
隨后在文聰的指點下,向著二樓走去。
只是剛走一半,馮萬力就停下腳步。
文靜真是生氣的時候,他是不敢觸霉頭的。
所性站在樓梯口,仰頭沖著二樓喊了起來,他得先試試文靜的態度。
“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