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喊啞了,最后卻給您找到了營生。那主辦方特意給您出了個畫冊。”
“還給我出了個畫冊?”于千頓時喜滋滋地說道。
陳之行憤憤地點了點頭:“本來這畫冊名字叫《美人魚》,不過您說太俗。”
“那應該叫什么?”
“美人魚這名字都爛大街了,觀眾沒有看的欲望。這時候就體現(xiàn)出于老師的文學底蘊了,大筆一揮,一個名字落下,全場都叫了一聲好。”
“那叫什么?”
“下水道美人魚!”
“我去你的吧。”
陳之行嘆了口氣,“您是找到轍了,我歌唱家的路可斷的徹徹底底。人窮志短,馬瘦毛長,活人還能讓尿撐死?我轉(zhuǎn)念一想,我可以當畫家!”
“哦!您還會畫畫呢?”
“不會!”陳之行干脆的搖搖頭,“但是我準備開畫展!”
于千豎起大拇指,“有志氣!”
“我盤算來著,我雖然不會畫畫,但是我和知名的大畫家都有一個共通點。”
“什么共通點?”
“就是我們的畫作,一般人看不懂。”
“哦!”于千點點頭,“那他們是都跟您犯一個毛病。”
“想到就做啊,我抽出半小時,花了七百多張畫,租了個車庫,咱辦畫展!”
“半小時七百多張?”
“怎么樣!”陳之行驕傲道:“我畫的快吧?”
“別說畫畫了,攤煎餅也沒你快啊。”
陳之行嘿嘿一笑,“我和那些平常的畫家不一樣。”
“怎么不一樣了?”
“他們是用水筆畫,還得用各種顏料。”
于千點了點頭,“對,他們那是邊畫邊調(diào)顏色。”
陳之行搖了搖頭,“這不行,關鍵是它不好收拾,畫完之后畫板上地面上盤子上都亂七八糟,我畫畫就十分干凈?”
“那你準備畫素描?”
“不是!”
“那是速寫?”
“不是!”陳之行腦袋晃得像個撥浪鼓,“我畫畫用不到筆。”
“用不到筆?”于千恍然大悟,“那我知道了,你畫的是沙畫!”
“誒誒誒誒!”陳之行一般誒著,一邊高興的跺腳,“不是!”
“不是你跟我誒什么啊?那我猜不到。”
陳之行嘿嘿一笑,弓著身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我畫畫不用筆,用剪子。”
“用剪子?”于千皺著眉頭滿臉疑惑,“這種畫畫方式我還真沒聽過。”
陳之行咳嗽一聲,“就是我買一些畫冊,然后用剪子給剪下來。”
“害!”
陳主席扔自顧自的說道,“那什么布洛芬的《蒙娜麗莎的微笑》之類的大家司空見慣,我準備...”
于千急的頭發(fā)都直了,“那叫貝多芬,呸!那叫達芬奇!”(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