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來了。”陳之行連連擺手,“我到臺下聽著去吧。”
“行。”郭德剛點了點頭,“小菊,你領著他去門口買票去吧。”
......
“說的挺好啊,你原來是不是學過相聲?”吳晶挺揪著陳之行追問。
“就是聽過而已。”
“不能啊,我也聽過不少啊,我一上臺就犯怵。”
陳之行白了他一眼,“你還看不過不少人演戲呢,現在演技水平不還是那個熊樣?”
看著吳晶一陣吃癟,謝南和劉一茜倆人倒是捂嘴輕笑起來。
“你要不要點緊呢?”陳之行現在看著吳晶就來氣,“相聲什么時候都可以聽,你完全可以去跑宣傳。”
“這不勞逸結合么。”吳晶牽著謝南的手,“我領我媳婦來約會。”
約會聽相聲?指定是有點毛病。
“你會畫畫么?”
陳之行這邊剛嘀咕完,劉一茜便湊到他耳朵邊低聲問道。
一雙眼睛仰望著陳之行,發出絲絲崇拜的光芒。
會畫畫的演員不少,會樂器、會唱歌的更多,但是能在臺上說相聲逗的臺下哈哈樂的確實沒幾個。
這么想著,她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一陣熱氣吹的陳之行耳朵有些發癢,他報復似的歪過頭,又對著她的耳朵回了一句:“可以會。”
同樣是熱風吹拂,仿佛水中被滴入一滴墨水一般,劉一茜臉上的緋紅從耳朵處暈染開。
“什么叫可以會啊?”劉一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就是剪的那種唄?”
陳之行回身看了一眼,吳晶和謝南正竊竊私語,他這才放心下來,壓低著聲音,湊的更近,“《泰坦尼克號》那種畫。”
“討厭!”
倆人正打情罵俏,臺上的郭德剛看的直嘬牙花子。
這兩個人正坐在第一排的正中央,視野無比的好,郭德剛視線往臺下隨便這么一落,就能搭在兩人身上。
這舞臺布置是上明下暗,明處都在臺上,臺下的燈光也就能看清懷里的瓜子飲料。
但是站在臺上,郭德剛能清晰的看到臺下人的一舉一動。
眼看著這倆人越貼越近,劉一茜眼睛都閉上了,顯然是要做人工呼吸。
他一肚子壞水立馬往上涌,連忙話鋒一轉,“說到這武大郎啊,原來也不是賣燒餅的。人年輕時候也干過別的營生,當過歌唱家,當過畫家還開過畫展。”
“吁——”
眾人聽得真切,這明明是拿剛才陳之行的段子砸掛。
兩人聽到這反應,連忙像觸電似的分開,陳之行還狠狠地往臺上剜了一眼。
劉一茜渾身發抖,不像是那種被戳穿的恐懼,反倒是偷偷摸摸帶來的刺激感一般。
陳之行看著她的模樣,暗嘆一聲真是個小瘋子。
他這邊還沒催著繼續,劉一茜便鬼鬼祟祟的探了過來,貓著身子,整個人橫在椅子上,靠著座椅的靠背遮擋身形。
“咳咳!”郭德剛又咳嗽了一聲,看著臺下那幾乎明目張膽的兩人,眼珠子瞪的溜圓。
說實話,他上了這么多年臺,連生孩子的都碰到過,但是丟了節奏卻是第一次。
一時間嘴里不知道是講故事還是解說,只聽得一句句胡言脫口而出。
“潘金蓮是位武林高手,尤其擅長一招倒掛葡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