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雷迷迷糊糊地揉著眼睛,推開房門,“你們倆大清早這是干什么呢?”
彭玉倡撓著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哥教我控制氣息呢,聲音沒控制住。”
黃雷注意到了攝像機,嘴里埋怨了一句:“好為人師。”
接著又開始關心起來:“身體怎么樣了?要不再躺一天,我估計那些觀眾還挺喜歡看你在床上躺著呢。”
“不用了,能拍。”陳之行拍了拍臉頰。“我那趟飛機趕上暴雨,從集安坐火車在津門轉了一站,北邊現在穿著長袖呢,估計就是一涼一熱鍛了個鐵,沒啥大事。”
黃雷用手背覆在他的額頭上,感受到溫度降了下來,這才放下心,“那就活動活動吧,多呼吸點新鮮空氣,早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
“吃什么都行。”套上外套,感覺自己腳下還是有點虛。
黃雷點了點頭,倒也沒追問,陳之行現在估計是什么也吃不下去。
見他穿得了衣服,也就邁步往外走,外面王正雨他們機器都架起來了,拍攝條件要比屋里好上不少。
一邊走著,他還一邊問道:“彭彭,你哥教你的學會了么?”
彭玉倡臉上一苦,“學的不太好。”
表演這種情緒飽滿的橋段,他總是忘記控制丹田發力,導致后勁有些不足。
“別著急,還年輕呢。”
彭玉倡癟了癟嘴,“我都0多了。”
黃雷眉毛一豎,“說誰老呢?”
陳之行哈哈大笑,“有的時候目光別總那么長遠,也得抽空看一眼腳底下,看的越高摔得越狠,可能還得惹上一身騷。”
“哥你說的怎么這么有哲理啊?”彭玉倡眼中流露著絲絲崇拜之色。
我雖然沒聽懂,但是我大受震撼。
陳之行自得的點了點頭,于老師的處世之道還是有相當的可取之處的,有時候會顯得比較高深莫測。
他正點著頭,猛地發現地上有一灘不明物體,看著好像是...
“嗯,是屎,好像是小o干的。”彭玉倡抬起腳面,黃雷正幸災樂禍地向他解釋著。
這倒霉狗第一季的時候就喜歡隨地大小便,不過沒想到第一個中獎的竟然是彭玉倡。
“你哥說的對,也得抽空看一眼腳下,這不,惹上一身騷了么。”
陳之行也幸災樂禍地笑了起來,笑的直拍大腿。
可惜他忘了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態并不好,僅僅是彎腰抬頭這動作,就讓他感覺面前有些發黑。
一步沒站住,吧唧,腳底下傳來一陣惡心的聲響。
“哈哈哈哈。”這下黃雷的笑聲更響,“這傻子,還笑別人呢!”
“嘿嘿。”
看著陳之行也踩上了,彭玉倡反倒覺得自己不那么倒霉,甚至也跟著嘿嘿嘿地笑了起來。
“你還笑?瞪著眼珠子都能踩上,你也沒聰明到哪去。”
兩個倒霉蛋對視一眼,同時伸出手,默不作聲地在黃雷后腰處一推。
吧唧。
這下連地都不用擦了,直接擦鞋吧。
陳之行臉上又綻放出了滿足的笑容,于老師說的真對,傻樂確實容易樂極生悲。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
看著兩人落荒而逃的模樣,黃雷掐著腰哭笑不得。
嘴里不自覺的勾起一絲笑容,綜藝節目就是另一種表演平臺,也帶著表演性質的。
他原來覺得只有極限男人幫那些人和自己的年齡相仿,才能真的玩進去。
現在這向往的生活里,他也找到了極限挑戰的那種真實感和輕松感。
......
“新來的嘉賓是誰啊?”
陳之行昨天來了就躺床上一覺不醒,也錯過了節目的流程。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