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的還行吧導演?”
喬山頂著一臉的賤笑,沖董誠朋邀著功。
“演的真好,好好一個愛情的戲碼,讓你演的像是偷西瓜的賊。”
陳之行擦拭著臉上的口水,一臉嫌棄。
“別擦呀。”喬山抓著陳之行的手臂,“太太口服液,她好我也好。”
好嘛,又瘋一個。
“給喬山拉下去,別耽誤我們拍戲!”
“喳!”場務應了一聲,笑嘻嘻地架著喬山往外拖。
董誠朋拍了拍手,“別笑了別笑了,無關人等退場,男女主角醞釀一下情緒,咱們準備正式開拍。”
陳之行沒什么情緒好醞釀的,他這一幕里就是個受,效果好不好全看古麗娜札的表現。
“你演技提升這么快啊。”
從八十到九十的變化可能有時候不是那么明顯,但是從零到有的進步肯定能讓人看得出。
她現在的表演倒不是算上多好,而是顯得很有章法。
古麗娜札坐在臺階上,晃著小腿,“人總是要進步的嗎。”
繞過陳之行的視線,她敏銳的捕捉到了一絲贊賞和驚訝。
丁建國日記:程宮挺好的,但不是因為他夸了我一句。
陳之行點了點頭,人確實總是要向前走的,想到前世的古麗娜札仍在吃老本,現在她能夠琢磨演技,著實是個不錯的開始。
“剛才喬山演成那樣,你學會了么?”他有些摸不準古麗娜札對于表演的敏感度。
雖然喬山的動作稍顯滑稽,可是關于演技最核心的一些地方都展露無遺。
“看的時候還不會,但是剛才會了。”
古麗娜札說的高深莫測,陳之行也沒有探究的欲望,反正她說會了就行。
“準備好了,那就開拍?”
古麗娜札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臉在此前從未出現過,但是卻和丁建國此時的心境十分貼合。
“還差一點。”
陳之行一愣,“還差什么?”
“你嘴唇有點干。”
古麗娜札臉上正想著壞笑轉化,她翻著口袋,掏出她的小噴壺,在陳之行還在愣神的時候,伸出手指按了下去。
“呲呲呲。”
“《縫紉機樂隊》,第十七場,第二幕,第一次,a!”
陳之行茫然地看著古麗娜札。
“啾~”
古麗娜札壞笑,好像自己的計謀得逞了一樣,和劇本上很不相同,但是卻讓這個角色無比生動。
緊接著,一股緋紅涌上臉頰,她逃也似的站起身,一瘸一拐的向后跑去。
“嘻嘻~”
“卡!古麗娜札你很會加戲啊!”
古麗娜札好似還沒從丁建國的狀態中走出來,交替搖晃著雙腿,整個上半身都搖擺起來。
一束馬尾左右搖晃,輕飄飄地一句話充滿喜意,似是對著導演,又像是戳著陳之行:
“都是為了藝術獻身嘛!”
......
《縫紉機樂隊》要休息三天,大鵬把大吉他這個場景借了市里做宣傳。
再過兩天這吉他就要推倒,到時候想宣傳都沒地了。
本來時間是剛剛好的,宣傳期間拍攝古麗娜札的戲份。
宣傳之后各大特邀的搖滾老炮空余檔期也重合,能合起來拍上最后一幕大場面。
但是他沒想到古麗娜札的演技竟然提上來了,導致劇組的拍攝進度足足空出三天。
劇組是每天都在燒錢,董誠朋也不能任由資金白花花地流出去。
便帶著一伙人,和陳之行共同趕赴燕京,打算先拍程宮在燕京的戲份。
走下飛機,面前人山人海。
董誠朋還是低估了陳之行現在的人氣。
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