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道:“愿望之神聽到了你的祈求,正準備反問你,這個愿望是不是太簡單了?”
劉一茜閉著眼睛,感覺有些暈乎乎地,于是她便隨著這股莫名的醉意搖晃起來。
如同一個不倒翁,原地左搖右擺,仿佛正等著一個懷抱幫她重新抓住重心。
驀地,她嘴角勾起的幅度更大。
嘿嘿,找到了。
“愿望之神,我想說太難的愿望太難實現(xiàn),還不如許一個容易的愿望。”
“嗯。”
閉著眼睛,劉一茜感受到一股鼻息正捶打著她的睫毛,讓她有些發(fā)癢,癢地想要發(fā)笑。
伴著這股竊喜,她腦袋輕輕往前撞了撞,感覺撞到一處胸膛,便順勢蹭了蹭。
“愿望之神決定多送你一個。”
“那我希望再多送三個唄。”
愿望之神的聲音很溫柔,不像平日里陳之行語氣中有時帶著的那種讓人火冒三丈的慵懶感:“小姑娘,貪心可不是優(yōu)良品質哦,不過今天還有個人也過生日。”
“那他許的是什么愿望呀。”
“他說他想每天都親你一下。”
“他休想。”劉一茜從愿望之神的懷里跳了出來,雙手掐腰,鵝頸昂揚,“那我可要被占好多便宜。”
配著臉上的緋紅之色,此刻地她如同一顆半青半紅的蘋果一般。
感受著陳之行的目光,她又重新低下頭,雙手無意識的揉捏在一起,陳之行的這個壞習慣也被她學了去。
“我感覺有點煩了。”
話一說出來,她猛地感覺有些歧義,于是連忙指向桌上的蓮花燈,“我說的是這個東西。”
三兩步走到桌前,將蓮花燈燭拿起來,就準備尋找著開關。
“別費勁了,這玩意關不了。”
“啊?你怎么不早說?”
陳之行翻了個白眼,“我說的沒你點的快呀!”
“那怎么辦,它好煩啊!”
陳之行將其撥到地上,猛地抬起腳。
隨即猛地落下,只聽刺啦一聲,陳之行拖鞋壞了,那破玩意癟成了餅狀,卻還是賣力的唱著。
當當當當當當~
笑死,這玩意根本關不掉。
陳之行轉變方式,對著煩躁不已的劉一茜催眠道:“現(xiàn)在,你能聽到手表指針劃動的聲音,能聽到心跳的聲音,但是就是聽不到這生日快樂的歌聲。”
“我聽不到心跳。”劉一茜搖搖頭。
陳之行嘆了口氣,抬起一腳,便將蓮花燈踢到門口處,將她摟在懷里,耳朵放在自己的心口處,輕聲問道:“聽到了么?”
“嗯,嘿嘿嘿!”
......
“聽到了么?”
擱這一扇門,張偌云聽得不是很清晰,房門那頭的聲音仿佛一個甕里發(fā)出的一般,再加上這酒店隔音效果著實不錯,以至于屋里男聲女聲他都聽不真切。“我好像挺劉一茜說她聽不到陳之行心跳了?他倆玩的挺大啊,等會指不定要叫救護車。”
林庚心一巴掌拍到張偌云腦袋上,“我懷疑你耳朵里塞雞毛了,讓我聽聽吧。”
說著,他屁股一扭便將扒門縫的張偌云擠開,自己則貼在門上聆聽起來。
聽著聽著,他臉上的壞笑逐漸消弭,繼而升起一陣詭異神情。
“你聽到什么了?”
“生日快樂。”
“啊,然后呢?”
“哪還有然后,就一直擱這無限生日快樂。”林庚心摳了摳耳朵,流露出一絲嫌棄,“這當當?shù)赜悬c腦殘,陳之行唱歌不行就算了,哼唧個調子也跟智障一樣。”
“有點怪,我再聽聽。”
“讓我聽聽。”
“他擱這哼了半個小時了,他不累么?”
“我就不信了,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