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明之所以不將紅色的特醇型好運當(dāng)做配發(fā)物資也是有原因的,也不知道商店是怎么回事,這紅色的好運香煙居然要比銀色和綠色的好運貴了好幾倍。
剛開始將香煙當(dāng)做部隊配給的時候高大團長還是比較窮的,有些不舍得,所以就將紅色的特醇型留給了自己抽,久而久之,全團的人都知道了,團座抽的紅色好運味道是最香醇的,所以也逐漸形成了一種口碑,團座抽的紅色好運才是最好的,不少老煙槍就經(jīng)常跑到高洪明這里蹭煙抽。
一根香煙抽完,高洪明將煙屁股一彈,香煙劃了個弧形飛到了幾米開外,嘴里噴出了一條長長的煙霧。
他看著前方好一會才說道:“鬼子這次來的只是先頭部隊,大部隊?wèi)?yīng)該還在后頭,這次咱們面對的可是整整一個師團的鬼子。
你們怕不怕,你倆也算是跟了我多年的老人了,有什么看法盡管說?要說實話,不要拿那些空話來搪塞我。”
吳成楓將煙屁股扔在了腳下,用鞋底使勁踩了踩,笑了起來:“我和老肖自打七年前從西北軍回到家鄉(xiāng)后,原本以為能能憑著雙手混個衣食無憂沒有問題,可最后才發(fā)現(xiàn)這世道想好活下去實在太難了。
那年媳婦孩子一起得了重病,若非高老爺大發(fā)慈悲,請了大夫給他們看病抓藥,這娘倆早就沒了,所以從那以后我就發(fā)誓我這條賤命這輩子就賣給高家了。
后來老爺出了事,少爺您又拉起了民團,我和老肖又重操起了舊業(yè)。
其實要我說啊,鬼子固然來了一個師團,但咱們是以逸待勞,就算不能打敗他們,但讓他們崩掉一口牙還是沒問題的。
大不了就是一個死嘛,有啥好怕的。反正在來之前我已經(jīng)給家里的婆娘交代了后事,還留下了一筆錢,足夠她將孩子養(yǎng)大了。”
肖占奎則是說道:“團座,其實我覺得吧。咱們的兵力雖然比不上鬼子,但咱們有重炮啊,再加上武器精良彈藥充足,如果單純是防守的話,鬼子未必能攻得上來,現(xiàn)在我唯一顧慮的就是小鬼子的飛機。
這玩意太討厭了,嗡嗡的就跟蚊子一樣防不勝防,扔完炸彈就跑。我最擔(dān)心的就是鬼子的飛機要是將咱們的炮兵陣地給炸了,那咱們就太被動了。”
“是啊……我也是這么想的。”吳成楓也皺起了濃眉,“咱們只要重炮在手,再加上充足的炮彈,甭管來多少鬼子我們都不怵,唯一顧慮的就是飛機了,這玩意速度氣奇快,而且還一炸一大片,實在是防不勝防。”
“是啊!”
高洪明發(fā)出了一聲長嘆,右手條件反射的又摸出了香煙,點燃了一根后隨手將煙盒扔給了吳成楓。
吳成楓分了一根給肖占奎,自己也點燃了一根,隨后很自然的揣進了自己的口袋。
煙霧渺渺,高洪明陷入了沉思。
飛機的厲害他當(dāng)然是知道的,后世的軍界更是有得制空權(quán)者得天下的說法,美國大兵遇到問題第一時間就會呼叫空中支援,一旦沒有了空中支援,美軍的戰(zhàn)斗力至少要下降一大半。
別看在前段時間他們跟日本人的飛機交過幾次手,也占了一些便宜,可那都是在對方麻痹大意或是對他們不了解的情況下,這次鬼子的飛機一旦再過來,情況恐怕就不一樣了。
想到這里,他不禁盤算了一下手里頭的防空力量。
上次野狼谷遇襲之后,痛定思痛的之下,有感于日軍飛機的威脅,他又對防空營進行了擴編,(包含有12門88MM高炮、18門瑞典L60型40毫米高射炮)。
不僅如此,高洪明還組建了一個火力營,裝備了36門德制FLak38型20毫米防空炮,這個火力連既可防空也能進行對地支援,可以這么說,為了對付日本人的飛機高洪明可謂是煞費苦心了。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