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巡邏日機被擊落,使得整個山西的局勢開始變得嚴峻起來,得到補充的二十一飛行戰隊開始頻頻出動對蓮臺地區進行偵查。
而高洪明也毫不示弱,他從武器商店里購買了六套k8微波火控雷達,呈環形狀分別安裝在距離蓮臺縣數十公里的山上,每座雷達就是一座雷達站。
這種雷達的最大探測范圍是四十到六十公里,有了這六套雷達,蓮臺民團就有了足夠的預警時間,再也不用擔心日本飛機對蓮臺民團進行偷襲了。
不過雷達在這個時候還屬于各國的最高機密,所以成立雷達站的事情只有黃懷民以及極少數幾個人知道。
有了雷達站的預警和引導,稚嫩的飛行大隊才能及時發現來襲的日機,短短一個星期的時間,雙方便爆發了七次空戰,雙方出動的戰機數量達到了上百架次,在這個星期中,黃克彪和他的同僚們駕駛著p47雷電戰機共擊毀擊傷日機二十八架,而他們自身也損失了六架p47戰機。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損失的只是戰機而已,有鑒于p47的堅固和厚重的防護鋼板,那些被擊落的飛機基本上沒有當場爆炸的,這也給飛行員的跳傘逃生了充足的時間。
由于雙方交戰的空域都在蓮臺縣周圍,所以這些飛行員跳傘之后也能很快被派出的搜索隊及時救回,返回飛行大隊后經過短暫的修養和恢復后又能重新駕機升空作戰。
在一場場空戰中,原本稚嫩的蓮臺民團飛行大隊逐漸變得成熟起來,而他們的對手正好相反,如此高強度的空戰和損耗也讓日軍第二十一飛行戰隊的飛行員們開始重新審視起這個對手。
…………
在一條崎嶇的山路上,一個由兩輛轎車和一輛卡車組成的車隊正艱難的行駛著。
轎車的后座上,坐著兩名黃頭發高鼻梁的白種人和一名身穿土黃色軍服的國軍軍官。
坐在最左邊的白種人約莫三十來歲,他透過車窗看著窗外飛揚的塵土眉頭皺了起來,對坐在副駕駛室的國軍軍官用不太流利的漢語道:“中校先生,我們已經在這條路上行駛了快三個小時了,您能否給我一個確切的答案,我們還需要多久才能抵達蓮臺縣?”
中校軍官趕緊道:“穆勒上校您別急,我去過蓮臺縣,距離這里還有二十多公里,再有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
“半個小時嗎?”這位被稱為穆勒上校的中年男子低聲說了一句,這才重新靠在了座椅上。
而他旁邊那位略為年輕的男子則是揉了揉自己的腰部抱怨道:“這個落后的國家破敗的山路,我再也不想來了……這一路下來,我感覺自己的腰已經不屬于自己了。”
穆勒掃了他一眼,神情嚴肅的用德語道:“米歇爾少校,你要記住,我們這次來華夏不是游玩,而是負有元首親自下達的使命,我們要做的就是想盡辦法完成,而是抱怨!”
“上校,我錯了。”看到上司嚴肅的表情,米歇爾趕緊道歉,他和穆勒相識多年,甚至這位上司可不是好相于的。
“知道錯就好。”
穆勒看到米歇爾認了錯也就不再說什么了,重新靠在座位上打算閉目養神一會,只是還沒等他把眼睛閉上,就感到司機來了個急剎車,車速快速減慢下來,由于剎車太急,穆勒的腦袋也撞到了前排的靠背上,腦瓜也一陣嗡嗡作響。
伴隨著急剎車的聲音,轎車終于停了下來。
“混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撞得腦袋一陣陰沉的穆勒直捂著腦袋,旁邊米歇爾也沒好到哪去,氣得破口大罵起來。
“長官……前面有一個哨卡,我們被攔住了。”那名華夏司機趕緊說道。
“哨卡?”
穆勒心里一怔,他拉開了窗簾,看到前方拐彎的地方佇立著一個木制的崗亭,公路兩旁都架設了沙袋,每座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