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嘎,那是什么隊伍,怎么火力這么兇猛。”在后面的粕谷留吉少佐看到自己一個小隊的進攻又被打了回來,氣得哇哇大叫。
一陣急劇的腳步聲在后面響起,躺在地上的呂先平掙扎著爬了起來,轉(zhuǎn)過身來就看到了數(shù)十名身著棕竭色的偽裝服的軍人快速來到了自己的旁邊。
此時的呂先平左胳膊被一發(fā)三八式步槍發(fā)射的有坂子彈擦過,但還不至于讓他失去行動能力,他的右手還牢牢的伸進懷里,警惕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是哪部份的?”
“呵呵……”一個聲音輕輕的笑了起來。
“少尉,我勸你還是把你的手拿出來,伱的光榮彈還是留給鬼子吧,我們可消受不起。”一個聲音在人群里響起。
隨著這個聲音,一名上尉從隊伍里走了出來,“少尉,把你伸進懷里的手拿出來,否則我不介意讓它失去活動能力。”
冰冷的話語讓人絲毫不懷疑他的準確性,呂先平聽到了對方那口熟悉的山東口音后終于把心放了下來。
會漢語的日本人或許不少,但能說出這么一口地道山東方言的日本人絕對沒幾個,即便有也不大可能出現(xiàn)在這里。
呂先平又打量了這名上尉一眼,對方除了穿著棕褐色的偽裝服外,他們雖然戴的也是M35式頭盔,但和他們依然有些區(qū)別。
蓮臺民團一般士兵的M35頭盔一般在左側(cè)印著青天白日徽章,而這名中尉和周圍的士兵頭盔上印著的則是一個猙獰的骷髏頭。
看到這個骷髏頭,呂先平腦子飛快轉(zhuǎn)動了一下,立刻想起了對方的身份。
“報告長官,職部是第九步兵營三連三排排長呂先平,謝謝您救了我!請問您是否是警衛(wèi)營的?”
“不錯,我們是警衛(wèi)營特戰(zhàn)隊。”被呂先平點破身份的中尉點了點頭,打量了他的胳膊一眼,“看來你的傷勢不算重,那就拿起槍跟上隊伍。
我們現(xiàn)在急著趕回指揮部,沒空陪外面那些小鬼子玩,你想要為死去的弟兄報仇的話只能等下次了。”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雖然心有不甘,但胳膊到底擰不過大腿,呂先平只好拿起MP40沖鋒槍在一名身材壯實的士兵攙扶下跟上隊伍朝外面撤退。
看著樹林里的支那士兵從容不迫的離開,粕谷留吉少佐氣得哇哇大叫,卻不敢派人追上去,他也看出來了,對面的那群人可不好惹。
自己雖然比他們多了幾百號人,可真要動起手來,自己一行人搞不好還得吃大虧,反正剛才自己已經(jīng)把對方的那支小部隊打死得差不多了,就算現(xiàn)在回去也能向聯(lián)隊長閣下交差了。
半個小時后
后藤甲子郎中佐聽了剛趕到的粕谷留吉少佐的報告后,臉上的橫肉輕輕的抽動兩下,望著旁邊的傷兵和受傷的幾匹戰(zhàn)馬,他沉思了一會拍著粕谷留吉的肩頭說:“你知道剛才在你們作戰(zhàn)時突然冒出來的敵人是支那哪支部隊嗎?”
粕谷留吉少佐搖了搖頭。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是蓮臺民團里那支最神秘的部隊,蓮臺民團警衛(wèi)營?”
“警衛(wèi)營?”粕谷留吉皺了皺眉頭,“聯(lián)隊長閣下,從名字上來看,這支部隊充其量也就是一支負責警戒的部隊而已,并沒有什么特殊啊?”
“不特殊?”后藤甲子郎冷笑一聲,“如果果真像你說的那樣只是一支負責警衛(wèi)的部隊,他們?yōu)槭裁床皇匦l(wèi)在高洪明身邊,而是出現(xiàn)戰(zhàn)場上?”
“這個……”粕谷留吉一時間不禁無言以對。
后藤甲子郎盯著他嚴肅的說道,“雖然直到現(xiàn)在帝國的情報部門都沒弄清楚這支部隊的真正實力,但從剛才你描述的鈉鹽給,對方只用了一百多人就打得你們一個中隊節(jié)節(jié)后退不敢追擊就足以證明他們的強悍,你還有什么理由小巧他們。”
粕谷留吉深深鞠了一躬:“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