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寶的話,秦秀蓮的俏臉當(dāng)場就沉了下來:“大寶,雖然我從來不管部隊里的事,但如果沒記錯的話,洪明警衛(wèi)營的第一職責(zé)就是保護高家老宅和親眷的安全。
而且現(xiàn)在洪明雖然不在,但民團的日常事務(wù)都由吳副團長負(fù)責(zé)。剿匪這種事他不去找吳副團長,卻找到你的頭上,這是什么意思?”
大寶撓了撓腦袋:“少奶奶,我也不知道,王縣長就是這么跟我說的。”
看著一臉憨厚的大寶,秦秀蓮沒好氣的給了他一個白眼,要不是熟知大寶的本性,知道他對高洪明和高家的忠心,她都要懷疑這小子被敵人收買了。
“好了,你也別管那么多了。我現(xiàn)在明確的告訴你,如今少爺不在家,警衛(wèi)營的職責(zé)就是把高家守衛(wèi)好,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去管,
沒有我的同意,警衛(wèi)營的一兵一卒都不許外調(diào),你明白嗎?”
“是……少奶奶!”
看著秦秀蓮板著的俏臉,大寶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立正敬了個禮,隨后小跑著離開了。
看著大寶消失在門口的身影,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紫瑩小步上前低聲道:“少奶奶,這縣長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找到大寶來了?難道大寶也被他們收買啦?”
“啪!”
秦秀蓮忍不住一個暴栗敲在了她潔白的額頭上,“我說你這小腦袋瓜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呢,大寶是什么樣的人你不知道嗎?
要說高家誰都有可能背叛少爺,唯獨大寶不會,否則少爺也不會把警衛(wèi)營交給他了。不過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腦子不大靈光,王縣長那是在探他的口風(fēng)呢,這小子卻傻乎乎的跑來向我請示。”
“疼啊小姐。”紫瑩委屈的捂住了自己的額頭,“小姐你也說了大寶腦子不大靈光,少爺為什么還把警衛(wèi)營交給他,就不怕他誤事么?”
看著自家傻乎乎的丫頭,她抬起手,食指彎曲就要敲下去,但隨即又想起了什么,下意識的看了眼她的肚子感到一陣心累,輕嘆了口氣又把手放了下來。
“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不過我還真是擔(dān)心,萬一你以后生了孩子,跟你一樣笨該怎么辦喲。”
“小姐你瞎說。”紫瑩一聽急了,爭辯道:“人家才不笨呢,少爺都說了,人家可是又乖又聰明,這些年少爺教了人家好多動作我一下就學(xué)會了,也就你和二奶奶,有些動作少爺怎么教都不會。”
“撲哧!”
秦秀蓮忍不住笑出聲來,隨即白皙的俏臉一陣滾燙,忍不住在她的后背拍了一下,“你這死丫頭,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嘔……”
沒曾想她剛拍一下后,紫瑩便是面色一變,隨即跑出屋子,來到一處花圃旁又開始嘔吐起來。
這也讓秦秀蓮既愧疚又是驚訝,她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纖細(xì)的手腕,“自己的手勁沒這么大吧?”
不過笑過之后,她重新坐了下來,沉吟了一下后抓起桌子上一部黑色電話,“幫我接調(diào)查處……喂……石處長嗎,我是秦秀蓮,有件事我想麻煩你幫我查一下有關(guān)王縣長的一些事,事情是這樣的……”
十多分鐘后,秦秀蓮放下了電話,眼中露出一絲凌厲之色。
“洪明只出去了大半個月就忍不住了嗎?都想趁著洪明不在的時候跳出來占我們的便宜,真以為我們高家好欺負(fù)不成?”
…………
夜幕降臨,蓮臺縣衙后院的一處房子里,一名身穿黑藍色山裝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椅子上驚恐的對著站在他面前的一名神情冷漠的男子道:
“石處長……我冤枉啊,我真不是有意的。就在前天,警察局的王局長……就是那位王有財向我報告,說最近這段時間二龍山的謝寶慶又回來了。
一連好幾天都連續(xù)搶掠了路過的商賈和百姓,王局長和手下的警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