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長,你可要給我做主啊,您看看,我被紅黨打黑槍便算了,可是還被自己人打黑槍,你叫我怎么能忍得住!”張?zhí)旌圃谥形绲臅r候,便跑到了西昌站的徐鑰前辦公室去報怨了。
“你看看,我現(xiàn)在的胳膊還冒血呢,要不是我手中拿著一個飯盒,擋一下,我可能再也見不到我了。這是赤裸裸的嫉妒,這是要我的命,我死了不要緊,一旦他們到時候,直接對站長下手怎么辦。”
一邊說,張?zhí)旌埔贿呏钢媲暗娘埡校约八淖蟾觳采系哪莻€帶血的繃帶,一臉委屈的把事情說了一遍。
“我早上都嚇得不敢出門了,害怕二處的人再來殺我,而且站長,我們的行動都是在您的指揮下做的,這是要打您的臉,這是要打徐主任的臉!”
一邊說,一邊把那兩個二處的證件直接擺到了他的桌子上。
徐鑰前看著面前的這個鐵盒子上的那個槍眼,再看看張?zhí)旌谱蠹缟系难E,臉色變得更加的陰沉了。
要知道,整個報上去的功勞,便是他最大,明面上是要殺張?zhí)旌疲鞘遣皇且惨獨⑺兀辉趺闯稣荆坏┏稣荆遣皇且哺鷱執(zhí)旌埔粯樱蝗擞脴屩钢X袋呢。
“你放心,我知道了,我會向上面匯報,我到是要看看一處的人怎么處理這件事,我們站著理,他們要不給我們一個說法便是告到委座那里,我們也有理。”
徐鑰前大聲的地喝道,同時直接讓人開始發(fā)電報給南京總站。
“對了,兩個人呢?”
“死了,我早上越想越氣,便把兩人差點兒給分尸了,現(xiàn)在兩具尸體,我已經(jīng)帶到站里來了,只是有些不能看而已。”
……
本來一處跟二處便是矛盾重重,現(xiàn)在又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徐曾恩怎么可能忍得住。
“喂,雨農(nóng)啊,你們做事有點兒不地道,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說法!”徐獸恩直接打電話給電話那頭的戴笠,有些語氣不善的直接責問道。
“可均兄,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讓你發(fā)這么大火,好像最近兄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吧?”戴笠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徐曾恩聲音,也不由得眉頭一挑,臉上也流露出淡淡的怒氣。
但他的理智告訴他,不能生氣。
“雨農(nóng),你竟然跟我裝,有意思嗎,我們不就是抓了兩個日諜嗎,破獲了兩個據(jù)點,得到兩本密碼本,可是你也不至于對我的人下殺手吧,連暗殺都搞出來了,有意思嗎,如果你不給我一個交待,我只好請委座幫我們評評理了。”
說完,徐曾恩直接抓了電話,然后嘴角難兔流露出一絲的詭笑。
他最大的樂趣便是看戴雨農(nóng)吃癟,而且從黨務(wù)處成立以來,一處跟二處關(guān)系一直不怎么好,處于一種竟然狀態(tài)。
……
戴笠在聽到了徐曾恩的話后,整個人都有些不好了,畢竟他手下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實在是讓他有些顏面無光。
但他并沒有感覺到有多為難,畢竟一個張?zhí)旌扑懒耍簿褪撬懒耍墒撬膬蓚€手下跑去暗殺別人,結(jié)果卻被人給干掉了。
這才是他感覺到的最大諷刺。
他的手下,一個個可是軍中好手,甚至許多人都是經(jīng)過專業(yè)的訓練,可竟然失敗了。
很快,便有人把西昌二處的情況向他作了一個簡單的匯報。
“一個軍隊的神槍手,一個在我這里訓練過的,準備派往西昌,準備加入到紅黨去做臥底的,竟然死了,而且死得相當?shù)膽K。”
他看著匯報上向他介紹的情況,他也不由得對張?zhí)旌七@個人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畢竟一個本地的流氓,竟然殺了他的兩人好手。
破獲了日諜,甚至還抓了無數(shù)的紅黨,這完全是一個人才,而且是特別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