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間中,不知從何處透出的燈火,打在地板上,床單被撕的七零八落,目光所及范圍之內(nèi),全都是破碎的物品,從柜子……到玻璃。
一個女人臥在地上,緩緩地露出了一絲冷笑:“杜國晟,除非你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會要你好看的,你知道我是從哪里弄到的手機嗎?我告訴你,你的手下,都和你一樣,是一群見色起意的廢物!”
“你就這么糟蹋你自己……”
她口中的杜國晟,就站在她的身邊,穿著一件黑色的呢絨大衣,里面是一套純手工的定制西裝,踩著價格不菲的皮鞋,默默的點起了一支雪茄。
他兩鬢斑白,眼神卻是尖銳而又冷冽的,一張臉棱角分明,帶著一些西方人的特點,看起來,就像是博物館中的維納斯。
關(guān)羽抬頭看向他,說道:“你阻止不了我了,只要能再回到蘇蘇的身邊,我可以做任何事。”
杜國晟緩緩的蹲下身子,伸手抬起了關(guān)羽的下巴:“很好,你這表情,比起之前……可漂亮多了。”
他呼出一口白色的煙霧,打在了關(guān)羽的臉上。
關(guān)羽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并沒有說話。
杜國晟等不到她的回答,似乎是有些生氣了,他一把將關(guān)羽甩到了一邊,隨后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雙手,說道:“你以為你能從我這里干干凈凈的出去?我可以讓你的后半生在監(jiān)獄中待到死為止,我保證你這輩子都見不到那個蘇蘇。”
“你做不到。”關(guān)羽雖然狼狽,單時臉上仍舊帶著厭惡與不屑:“承認吧,除非我死了,否則你控制不了我,我已經(jīng)疼夠了,再怎么樣,也無所謂了。”
“呵,我承認你很有意思,但是只要我不想放手,你就永遠都逃不出去。”杜國晟說著,十分優(yōu)雅的放下了雪茄,拍了拍手:“過來幾個人,把屋子里的東西都換了。”
門口陸陸續(xù)續(xù)的進來了許多人,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西裝或者女仆裝,一言不發(fā),如同木偶一般開始收拾房間里的東西。
窗簾被拉下來了,然而窗簾的后面是一面鋼板,這個房間是完全密閉的。
但還是要假惺惺的放一個窗簾在那里。
就呵這個男人一樣虛偽。
仆人們的動作很快,沒多久,就把里里外外都換成了新的。
杜國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lǐng),繼續(xù)說道:“那些貨,一天給她注射一次。”
“你知道那些東西已經(jīng)對我沒用了,白費功夫。”關(guān)羽低聲說著。
而杜國晟看著她,冷冷的說道:“我明天再來看你,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驚喜。”
關(guān)羽背脊一涼,她似乎隱約可以察覺到,這個“驚喜”是什么令人毛骨悚然的東西。
關(guān)羽笑著,雙肩顫抖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無所謂了,現(xiàn)在什么都無所謂了。
只要還能見到蘇蘇,就算是死了,也無所謂。
杜國晟離開了這里,那些仆人緩緩的走到了關(guān)羽的面前。
“怎么?你們現(xiàn)在就要開始了嗎?”
其中一個仆人十分機械的說道:“我們只是要完成老爺?shù)娜蝿?wù)而已,請您稍微忍耐一下。”
忍耐?關(guān)羽事到如今,已經(jīng)連一點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任這些人將自己綁到了床上,隨后拿出了一支淺白色的液體。
她的手臂上滿是針孔,但是這些人不會放過她,他們在密密麻麻的紅色針孔中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將液體注射了進去。
模糊的思緒頓時占領(lǐng)了大腦,黑白的房間開始錯位變色,那些人的面孔開始扭曲不斷。
關(guān)羽咬緊了牙關(guān),拼命的掙扎著,皮帶摩擦著手腕呵雙腿。
仆人們還在肆無忌憚的說著:“這個量控制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