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身下的一眾蒙古韃子被射殺而亡,凌赤總算是能夠飄然而下,落到了地上去。如今雖然說是落到地上去,可是整片大地已然被尸體給占盡,凌赤是在踏著尸體而行。
漫天箭雨如風(fēng)如電而下,凌赤躲在城門旁,其上城墻壘石為凌赤擋住好些箭雨沖擊。而沖在最前端的蒙古韃子們卻沒有那么幸運(yùn)了,都是橫七豎八地被羽箭射殺而亡。
但很快,蒙古韃子便聚集而成了由尖銳盾牌所凝成的軍陣。月輪國城墻之上的羽箭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了,凌赤正要沖出去,只聽得好幾聲驚雷般的巨響,原來投石機(jī)已然裝備完畢,好些巨石由城墻之上擊出,將好些蒙古士兵壓在下面。
蒙古士兵的攻勢雖然停滯了一段時間,可驍勇善戰(zhàn)的哈丹巴特爾又怎么放棄?只見得哈丹巴特爾手下的一個副將,立刻縱馬而來,手中長鞭一甩,喝道“上鉤鎖,給我爬上城墻!”
于是乎,在盾牌軍陣的掩護(hù)之下,又是好些輕裝佩刀的蒙古士兵沖了出來,將腰間的鉤鎖一甩,順而鉤住了城墻。
城墻之上的月輪國士兵一邊忙著擊退蒙古大軍,一邊又要砍斷蒙古前鋒借以沖上來的鉤鎖,一時之間,也算是手忙腳亂。
而那個副將更是一刻不停地指揮著“弓箭手,給我把城墻上的那群人射下去!”
又是大軍不遠(yuǎn)處的好些弓箭手搭弓以待,那副將一聲令下,蒙古大軍的箭雨比之月輪國又豈下十倍之多?月輪國城墻之上只傳來好一陣將士們哀鳴之聲。
凌赤心中甚為著急,立刻閃身出去。他一腳重重踩在了一張盾牌之上,借著盾牌,又是飛躍而去,很快便抓住了一名蒙古前鋒的鉤鎖。
凌赤揮刀而下,那名蒙古前鋒還沒有來德及拔刀,便已然落了下去。凌赤又是施展開來“猿禽三通貫天邊”的身法,從一根繩索緊隨著躍向另一根繩索,將好些鉤索給斬?cái)嚅_來。
這“猿禽三通貫天邊”乃是西蜀通猿門的武功,通猿門位于西蜀險(xiǎn)要之地,窮山惡水,環(huán)境之險(xiǎn)惡,真是天下無雙。是以,西蜀通猿門的武功高手便以猿猴攀附之能,演化出了一門高深的武功。
凌赤如今在城墻之上攀附挪移,正是憑借著蓋龍先前所教導(dǎo)出的通猿門功夫,一時之間,蒙古士兵們還以為是什么幽靈鬼怪,都是害怕不已。
而那個蒙古副將臨危不亂,立刻喝道“繼續(xù)上鉤鎖!弓箭手,給我往城墻上面射!”
凌赤每每砍斷一根繩索,便會又有數(shù)十根繩索鉤住城墻,根本沒有將鉤索盡數(shù)砍斷的時候。而那個蒙古副將又是下令,將城墻之上的凌赤作為了靶子,一時之間,好些弓箭齊刷刷地射了過來,凌赤縱使是輕功蓋世,又是揮刀擋蔽,可也是不由得小腿被射中了一箭。
凌赤只覺小腿疼痛難忍,身子一抖,竟然落了下去。
那個副將看準(zhǔn)時機(jī),喝道“前鋒隊(duì),給我沖!務(wù)必要把那個家伙給我拿下!”
那個副將早已認(rèn)出來,這人正是被哈丹巴特爾重金懸賞的凌赤,是以一時放緩了攻打月輪國的攻勢,轉(zhuǎn)而以除掉凌赤為先。畢竟,凌赤不除,那么月輪國更是難以拿下,他只想要邀功,若能迅速拿下月輪國,此番上陣,定為頭功!
凌赤才落到地上,便見得數(shù)十柄長刀朝著自己劈落了下來,急忙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其間,又是朝著地上狠狠拍了一掌,身子借著掌風(fēng)反推之力,在空中一轉(zhuǎn),落回了地上。
凌赤一落地,被弓箭射中的小腿便是疼痛難忍,險(xiǎn)些摔倒在地。
而蒙古士兵們根本不給凌赤稍有喘息的機(jī)會,數(shù)十柄長刀又是砍了過來。凌赤沉聲一喝,“折花拳”霎時拍了出去。不過“折花拳”雖然剛猛,又豈會能以一拳之招打過這許多的蒙古士兵?凌赤施展出來,不過只是以拳風(fēng)反推之勢,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