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扶蘇在看一天的競技會以后有些乏累,便提早回到自己的寢宮休息。
正在這時,太監魏公公進來報告說:“陛下,韓信韓將軍求見。”
扶蘇聽一皺眉,心說昨天朕不是已經跟他說明白,今天難道還是給他兒子來求情的。
隨即扶蘇對魏公公說道:“你去和韓信講,要是來給他兒子求情就不要進來。”
“諾。”
魏公公退出扶蘇的寢宮。
扶蘇昨天剛剛和韓信交代,讓他的兒子退出此次晉級賽。
可是扶蘇能夠看出來,韓信其實并不是特別滿意。
畢竟韓家只有這一位獨子,韓信還是希望他能夠將來繼承自己的衣缽。
扶蘇也不管他,收拾收拾就打算就寢。
可是魏公公走進來,扶蘇看到魏公公有些不耐煩。
“啟稟陛下,韓將軍跪在宮門口說陛下不召見他就不起來。”
魏公公對扶蘇輕聲說道。
扶蘇聽有些生氣,便對魏公公說道:“朕要睡覺,就讓他在那兒跪著吧。”
說罷,扶蘇躺在床上。
魏公公退出皇帝的寢宮。
扶蘇今天確實有些困,他實在是不想再聽任何人和自己磨嘰。
尤其是外面的那個韓信。
現在韓信表面上是跪在門口請求自己接見。
實際上卻是威脅自己,那扶蘇當然不可能就范。
作為大秦皇帝,不管你是什么位置的大臣,只要威脅皇帝就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那豈不是有失威嚴。
就這樣扶蘇還真的睡過去了。
不過半夜的時候有些尿急,扶蘇起來。
侍寢的小太監趕緊拿來夜壺,扶蘇忽然想到宮門口可能跪著一位三公。
便問小太監道:“韓將軍還在外面跪著嗎。”
小太監點點頭回道:“是的,陛下。”
“現在幾更天。”
扶蘇迷迷糊糊的問道。
“陛下三更天。”小太監應道。
扶蘇一想那個韓信為自己的兒子,可真是命都不要,竟然跪了快一宿。
想到這,扶蘇倒是有些心軟,對小太監說道:“算了,你去把韓將軍喊進來吧。”
“諾。”
小太監端著夜壺下去,不一會兒凍得瑟瑟發抖的韓信從門外走進來。
“臣叩見陛下。”
韓信對扶蘇行禮。
“深夜求見,是不是還為你的兒子。”扶蘇打個哈欠說道。
韓信滿臉哀怨的回道:“陛下,臣已知錯,臣雖然在前幾項比賽動手腳,但是陛下您可知,臣實在是輸不起,而且未來之事,大將軍之職,還需要有人接替,臣也希望韓家之后能夠有一個很好的歸宿。”
韓信倒是毫不掩飾的,把自己的所作所為和所思所想通通告訴扶蘇。
在韓信看來和眼前的這位皇帝,說太多沒有什么意義,尤其是說謊和隱瞞是皇帝最討厭的一件事。
既然如此,自己倒不如把所有的實情,和真實所想全部闡述出來,讓皇帝自己斟酌。
扶蘇看韓信一眼,覺得在這個歷史背景下,韓信確實有他的局限性。
他以為未來所有的將軍,仍然是和春秋戰國時代一樣以世襲制為主,殊不知自己的軍校現在辦得如火如荼。
這次競技賽扶蘇并沒有讓軍校的那些學生參加比賽,原因就是那些學生學的是軍事指揮。
這些武力戰斗只是他們的一項必修課,扶蘇不想讓他們在這上過多的分散精力。
軍校之間有他們自己的競技比賽,他們的競技比賽與考核成績掛鉤。
而且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