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讓王一諾覺得眼前的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他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和讓人無法理解的東西。
扶蘇聽了王一諾的話以后輕聲說道:“大小姐,您實在是有些抬舉我了,我真的就是一個農(nóng)夫。”
王一諾立刻笑著說道:“好了,你看你又管我叫大小姐,有些事我得告訴你,最近我們墨府不是很太平,前兩天進(jìn)了賊人。”
“這些天叔叔好多次提醒我,不要讓我亂跑,我也把這個忠告送給你,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事就和我說,不要自作主張,不要亂跑,再撞到叔叔的手下就不是那么好說的了?!?
“感謝囑托,我記下了?!狈鎏K就那樣看著王一諾的眼睛,淡定的說道。
王一諾告別了以后,便離開了扶蘇的房間。
她對扶蘇現(xiàn)在也有別樣的感覺。
按照她的性格是從來不會對下人這么客氣和關(guān)心的。
但是扶蘇不一樣,他能從這個人身上看到閃光點和與其他下人不一樣的地方。
今天她返回墨寶的房間,其實是為了將紅印歸還。
她在蓋過章之后把墨寶的印拿走了。
可是回去正好遇到扶蘇被墨寶當(dāng)場抓住的事兒,所以情急之下便先給扶蘇解了圍。
扶蘇現(xiàn)在非常急于拜訪祖沖之,所以剛剛本來是打算換上夜行服出去,伺機(jī)找到祖沖之所在的地下室。
只不過因為王一諾對扶蘇的一絲疑惑,所以過來拜訪,打斷了扶蘇的計劃。
現(xiàn)在送走王一諾的扶蘇,已經(jīng)重新開始實施計劃,他又把衣柜當(dāng)中的夜行衣拿出來。
扶蘇輕輕的走到了門口,向外看一眼,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門外還有很多人在監(jiān)視著。
扶蘇淡淡一笑。
看來今天是沒有機(jī)會再出去了。
……
韓信的兒子韓冰自從受傷以后一直待在家里休養(yǎng)。
可是他十分惦記競技場上的祖小曼那些比賽,心中實在是有些心癢難耐。
韓信一大早便離開了將軍府,前往咸陽城的兵營處理軍務(wù)。
韓冰便叫來了府中的家丁,偷偷給自己弄了一個拐杖。
雖然他的腳扭傷了,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大礙,拄著一個拐杖還是可以行走的。
“來人哪?!表n冰叫來家丁。
一名家丁趕緊跑了進(jìn)來問道:“大公子你有什么事?”
“老爺走了嗎?”韓冰問那名家丁。
只見家丁點點頭回道:“回稟大公子,老爺已經(jīng)出門了,今天他好像要去城南處理軍務(wù)。”
韓冰立刻從床上拿起了拐杖,站起來對那名家丁說道:“快!馬上給我備車,我要去競技場。”
家丁立刻擔(dān)心道:“公子,你能行嗎?”
“哪那么多廢話,我是去看熱鬧的,又不是去比賽的?!表n冰大聲喝道。
“諾?!奔叶”鋈滠嚵?。
很快韓冰就來到了競技場。
他來競技場的真實目的并不是看什么比賽,而是惦記那個祖小曼。
自從上次在競技場看到英姿颯爽的祖小曼以后,韓冰就好像中了邪一樣,那個青春少男的愛情之火就被點燃了。
這兩日韓冰簡直就是抓心撓肝。
雖然他被韓信大罵,可是他卻絲毫沒有降低對那名女子的思念。
相反韓冰卻已經(jīng)著魔了,今天便趁著韓信白天有公務(wù)在身的空當(dāng),偷偷跑了去。
萬一在競技場還能看到那個女孩兒呢。
在競技場上他沒有來到觀禮臺也沒有和那些大臣打招呼,只是坐在一個稍微偏僻的角落,看著場中的比賽。
雖然眼睛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