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xiàn)在魏公公已經(jīng)上手幫助祖沖之拿一些火藥,打打下手。
他甚至輕輕的幫著添加火藥。
這些東西都是潛移默化的影響。
魏公公看這些技術(shù)也有它好玩的地方。
只不過他只是被動的接受,看著祖沖之研究,如果讓他自己上手研究,大概這輩子他什么都研究不明白。
魏公公現(xiàn)在心里已經(jīng)不著急了,他覺得王一諾能從上面下來就是外面有人和自己呼應(yīng)。
他也從此明白了,大概皇帝也在尋找自己,沒有放棄自己。
這么長時間以來,魏公公也很少有現(xiàn)在這樣閑暇的時光,只要靜靜的坐在那里看祖沖之工作就可以。
看困了,在旁邊的床上一躺直接睡覺。
魏公公在回憶,好像從自己有記憶以來就沒有這么輕松的時候。
即便是在宮中皇帝外出,魏公公也必須侍奉左右,現(xiàn)在就相當(dāng)于放了一個假。
從最開始的滿心焦急到后來的絕望,再到現(xiàn)在的平靜接受。
魏公公的心里也有一個過程,他認(rèn)為皇帝在外面一定有所行動。
他在里面看著祖沖之,正好也算是任務(wù)的一環(huán)。
因為他現(xiàn)在手里可有令人恐懼的定時炸彈。
這個定時炸彈現(xiàn)在就在自己的眼前,魏公公決定不讓這枚定時炸彈失控。
他必須要盯著這枚定時炸彈,直到皇帝知道這件事為止。
這就是魏公公,現(xiàn)在最大的任務(wù)。
看住祖沖之,看住他手中的這枚炸彈,然后等待時機找到皇帝向他匯報。
這時在墨家的正門忽然沖來幾匹快馬。
在門口那幾匹快馬停住,從馬上飛身跳下來幾個人。
門口站崗的家丁跑過來一看立刻大聲喊道:“是大家主!大家主回來了。”
原來是墨翟幾個人甩掉了黑店的人,騎著快馬到達(dá)了漢中的墨家。
只見墨翟從馬上跳下,氣勢匆匆的走向正門。
這時正門打開,墨寶一下子從里面走了出來迎接墨翟。
這時在墨府的旁邊一處街角,蔡公公探出頭。
蔡公公探頭向這邊張望,他一眼就看到了墨翟。
“大哥!”墨寶立刻走上前去,恭敬的作揖道。
墨翟依然滿臉凝重的向門內(nèi)走去,墨寶看他面色不是很好,便問道:“大哥!你怎么從咸陽過來了,那邊不是事很多嗎?”
墨翟依然陰沉的臉,邊走邊說道“你還在這想什么呢?你難道不知道皇帝已經(jīng)來漢中了嗎?”
“什么?皇上來漢中了?”墨寶聽到這句話,當(dāng)時就驚到了。
隨后對墨翟說道:“大哥,先到我書房說一說吧。”
墨翟一身的風(fēng)塵仆仆墨寶,看看便問道:“大哥怎么感覺你好像出了什么事?”
墨寶看著墨來身上的幾個破洞,有些疑慮,他一向認(rèn)為自己的大哥可是非常注重儀表的,怎么感覺這次有些邋里邋遢的。
“放屁,漢中怎么讓你管的?”墨翟不聽則已,一聽當(dāng)場就發(fā)了火。
隨即對墨寶說道:“我在漢中東城外熱氣球乘降站旁邊的一個客棧被人搶劫了,你知道嗎?”
“什么?大哥你什么人這么大膽子竟敢搶你。”墨寶驚聲說道。
“這我還想問你呢!你是把這些人養(yǎng)的多大的膽子,離熱氣球乘降站不足一里地就敢公然搶劫。”
“要不是我這次帶了兩個高手在身邊,怕不是就交代在那個客棧了!你對這些黑店的事兒知不知道?”
墨寶的眉頭一皺,立刻大聲喝道:“來人哪。”
一名家丁趕緊跑過來:“二當(dāng)家,你有什么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