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小曼看著張衡來看自己,心中高興。
不過她現(xiàn)在十分的虛弱,也沒有精力起來招待便對張衡說道:“張大人,您快請坐吧。”
張衡卻有些氣憤,看著祖小曼十分的不高興。
有些埋怨地對祖小曼說道:“真不明白你一個女子為什么這么瘋瘋癲癲,竟敢擅闖將軍府,還把自己弄傷,你難道是不要命了嗎?”
“我當(dāng)時也就隨口這么一說,沒有讓你真的去那么做,我要知道你有這么瘋癲,根本就不可能說那種話,你知道你這件事做的有多么沖動和無知嗎?”
祖小曼低著頭,對張衡說道:“其實這件事和張大人無關(guān),即便是您不說出那句話,我當(dāng)天晚上一樣也會潛入將軍府去做該做的事。”
“原因非常簡單我是個孤兒,從有記憶起,就和我的哥哥祖沖之一起生活,可是現(xiàn)在哥哥困在漢中出不來,而我逃了出來,但墨家卻依然不放過我。”
“我知道墨家的現(xiàn)在到處找我,恨不得將我碎尸萬段,我想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罪惡,值得他們這么對我?所有的這一切都逼迫我不得不為自己爭取權(quán)利。”
“其實生死對我來講是無所謂的,我早就不怕死,當(dāng)我見到皇帝的那一刻,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犧牲自己的準(zhǔn)備。”
“我只是沒有想到韓冰竟然那么大膽,把火箭弄壞了,還在大將軍府設(shè)下埋伏等我!這個人實在是有夠陰險。”
張衡對著祖小曼勸慰道:“這些事你都不要擔(dān)心,現(xiàn)在韓冰已經(jīng)跑了,你拿到的那枚火箭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而且他讓自己的家丁上街,這也觸犯了皇帝的宵禁禁令,這些事兒即便陳平不過問,皇帝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所以那個韓冰他是跑不了的,你要注意的其實是墨家人,墨家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下落,所以在未來一段時間你必須要低調(diào),不能再隨意露頭了。”
祖小曼卻對張衡說道:“張大人,您說的不對!現(xiàn)在陳大人已經(jīng)介入了,他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為什么這樣?就是因為我已經(jīng)拿到了他口中所說的證據(jù)。”
說話間祖小曼指著屋子里一邊的火箭殘骸,然后繼續(xù)說道:“那些東西不會自己跑到我的手中,而且我也沒有權(quán)利調(diào)動任何的軍隊來替我把這些東西奪過來。”
“我只有靠自己才能夠收集這些證據(jù),擺到陳平大人的面前,現(xiàn)在他看到了這些東西,不也一樣出手相助了嗎?”
“我只是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處理問題,而這些問題不這么做是永遠解決不了的。”
張衡見祖小曼越說越急,越說越氣,便趕緊制止她說道:“好了,祖小曼你不要這么激動,現(xiàn)在是養(yǎng)傷期間,我來到這里不是批評你處理問題的方式。”
“我是來看看你受了多重的傷,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到競技場再和陳大人商量商量。”
說著話,張衡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祖小曼也打算起身相送,正在這時陳平從門外走了進來,和張衡走了個頂頭碰。
陳平對張衡說道:“張大人怎么剛來就要走?”
“陳大人您怎么回來的?”張衡看陳平說道。
陳平看一眼祖小曼傷勢感覺還好便對張衡說道:“本官本來在競技場聽到士兵報告,說陳大人到本官府上,便放下那邊的工作,趕緊跑了回來。”
“哦,本官也就是來探望一下祖小曼的傷情,現(xiàn)在也打算離開了,正打算和陳大人聊聊,您這就來了。”張衡看著陳平說道。
陳平也有些焦急的對張衡說:“現(xiàn)在韓冰已經(jīng)逃走了,韓信馬上就要回來,韓信回來再捉拿他的兒子,可就沒那么容易了。”
祖小曼在旁邊說道:“這個韓冰可真是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