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生活了一年。”
齊氏難以置信。
她上上下下再次打量著陶桃。
除了有七八分像,她的衣著和整個人的狀態(tài)都和她印象中的那個人截然不同。
僅僅三個月,變化也太大了。
“你為什么在這里?”
“這是我家,我不在這里,應(yīng)該在哪里?”
齊氏睜大了眼睛,“不會吧!陶宅,陶大夫,你不會……不……不可能。”
“我就是你口口聲聲要見的主子,怎么?不相信嗎?你問問周圍的人,我是誰?”
齊氏搖搖頭,“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會治病?更不可能懂什么胎教,我知道了,你就是一個騙子,是騙銀子花的。”
“我是不是騙子跟你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請你出去,這里不歡迎你。”
“真可笑,有名的陶大夫,說有什么胎教秘方,竟然是你這個jian人,要知道是你,我還不稀罕來呢!”
“我更不稀罕你這個惡婦來這里。快滾,別玷污了我的院子。”
陶桃說出這樣的話,臉上卻是笑盈盈的,讓齊氏聽得更是氣得渾身發(fā)抖。
她沒想到之前逆來順受的陶氏,竟然也會有這么伶牙俐齒的一面。
更氣人的是,陶氏憑什么面對她,竟然這么淡定。
齊氏這輩子最后悔的事,就是沒有盡快把陶氏給解決干凈了。
見到陶桃竟然還好好的活著,而且看起來還活得挺滋潤的,齊氏更是氣得壓根疼。
“只怪我當(dāng)初心慈手軟,沒有把你弄死了,你這個jian人,離開了袁府,為什么不滾回你們鄉(xiāng)下去?”
“你倒是想弄死我,可惜你沒那個本事。”
“你……你以為我弄不死你……就算現(xiàn)在你離開了袁府,我想弄死你,也像弄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齊氏,你好大的口氣,皇子犯法還與庶民同罪呢,更何況你,不過是一個戶部尚書的女兒,就敢說這樣的大話,不過細(xì)思極恐,你的手段確實殘忍,我好怕怕呀!你這么狂妄,說明你們家往日里草菅人命的事情太多了,都不把王法放在眼里了。”
不知什么時候跑到這里的阿云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阿娘,這個女子真的會害死你嗎?”
陶桃抱著阿云,“阿云,別怕,有阿娘在,任何人都不會再傷害到你,她更傷害不到我的。”
齊氏驚訝的指著阿云,“他……他怎么會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