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尿遁五人組離開,衛莎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然后轉身,大聲道:“好了,沒有外人了,輪到你們了。”
方健三人臉色微微發白,特么的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衛莎微笑著,但是這笑容在他們三人的眼中,卻是堪比撒旦的死亡之笑。
“讓我看看,你們離開費城之后,有沒有進步。”
衛莎手腕一抖,具現出長劍,一步步的朝著他們逼近。
俞亮縮了縮脖子,正要后退,卻發現背后有人一推,他身不由己的,滿臉悲憤的沖到了最前面。
手腕一抖,大盾具現。
“方健,你陰我。”
“廢話,你是盾戰士,還想躲后面么?你是想要張淼琴這個女孩子頂前面挨打?”
張淼琴剛剛具現出來的鎧甲和軟劍差點兒縮回去。
為什么是我頂前面?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伙!
“叮……”
一道輕響,衛莎展開身形,舞出無盡劍芒,將絮叨三人組全部裹入其中。
盾牌飛舞,劍光繚繞。
方健和俞亮雖然嘴巴上相互埋怨,可是一旦動起手來,那就是相互配合的極為到位。
俞亮的大盾展開,就是一堵墻,而方健隱藏在墻下,那把短劍在手中舞出了一朵花。看似威脅不大的攻擊,但實際上卻是讓人最為頭痛的。
特別是突然間來一首天外飛仙般的刺擊,往往能夠起到畫龍點睛的神奇妙用。
至于張淼琴,她的修為在三人中無疑是最高的。
她不斷的游走在大盾邊緣,那把軟劍偶然刺出,有著一種神出鬼沒之感。
非但如此,凡是她走過的地方,都會有著一絲淡淡的寒意。
那寒意雖然不強,但卻是一點點的侵蝕著四周,仿佛在不知不覺中就能夠對人的行動造成一定的影響。
他們三人的修為不同,武器不同,但是聯手起來,卻是默契十足,猶如一個整體。
衛莎出手如電,身形飄忽,與他們保持著一種不勝不敗的局面。
足足半個小時,她突然一個箭步,飛快的沖了上去。
這一步,比平常快了那么一瞬間,而就是這一瞬間的差異,就讓她硬生生的跨過了俞亮大盾的防護范圍。然后,她一劍刺出,瞄準了張淼琴的手腕。
張淼琴心中悲憤之極,怎么還是我啊!
女人不打女人呀。
眼看這一劍就要刺中,突然間一面小小的盾牌詭異的出現在了張淼琴的手臂前。
“叮……”
衛莎身形閃電般的后退,她揮了揮手,道:“停。”
方健三人立即停了下來,他們同時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累。
這是他們唯一的感覺,和衛莎動手,他們并不是那種摧枯拉朽的失敗,而是時刻的在承受著一種接近于極限的龐大壓力。
這種壓力給他們的感覺,就是只要咬牙,那么就能撐一撐。
于是,他們三人全力以赴,幾乎將所有的潛力都逼迫了出來。
而此刻,他們的神經、真氣,乃至于身體,都已經崩到了極限。就算衛莎不叫停,方健也打算丟掉兵器當咸魚了。
衛莎慢悠悠的收了劍,身上竟然連一滴汗珠都沒有。
方健心中暗叫慚愧,其實看到衛莎如此游刃有余的態度,早就該猜到,她不是騎士了。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等人不是見識少嘛。
如果有著方博信他們的經驗,那么肯定能夠看出,衛莎是一位大騎士了。
“你們的實力,沒有多少進步。”衛莎慢悠悠的道,“不過,你們的配合愈發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