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有山震驚地瞪大眼睛,悄悄退出房間出去瞧看了一下,雖然黑燈瞎火的什么也看不清,但不妨礙他感嘆,這回是真的逮到一只大耗子,還是特大號的那種!
不過這樣也不錯,有了這些陷阱至少家里安全了不少,再加上今日這么一鬧,往后村里的人就是想欺負他家女人孩子也要掂量掂量。
一夜無夢,翌日一早突然下起了小雨,天陰蒙蒙的,陳寧雅做完早飯,有些擔憂地同馮興海說道:“馮捕頭,天氣似乎不大好,你們還要進山嗎?”
馮興海只覺得憋悶,明明這幾天天氣都挺好的,咋就突然下雨了呢?不過這任務是縣令布置的,就是下雹子他都不能耽擱。
“去!不就是一點雨嘛!不礙事的。”
陳寧雅聞言便不再阻攔,轉身同溫有山說道:“去村長家借幾件蓑衣,另外,我做的腳套也給幾位差爺一人一副,安全第一,若是路不通就算了。”
“我明白,你放心吧。”溫有山展顏,看到神色擔憂的妻子,不知為何心里會有種小雀躍,成婚這么多年,他總算是焐熱了她那一顆冰冷的心了。
這般一想,溫有山嘴角不覺勾起一抹得以的淺笑,卻是被陳寧雅逮了個正著。
“笑什么?”陳寧雅狐疑地問道。
溫有山咧嘴,“我想我娘子真好看,對我又這般好,這么好的娘子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
噗嗤!陳寧雅沒忍住笑出了聲,嗔怪地睨了他一眼,“油嘴滑舌,什么時候老實人也變得這般不老實了?”
“沒沒沒,我就對娘子不老實!”說著溫有山只覺得腹中一熱,突然將陳寧雅緊緊抱住,腦袋緊貼著她的脖子,鼻尖全是她身上特有的馨香,越是嗅就越覺得心癢難耐,難得孩子們都不在房中,若不是趕著出門,他肯定把人給辦了。
陳寧雅被他挑逗得嬌笑連連,紅著臉嬌嗔道:“別鬧!青天白日的耍流氓,擔心家中差爺把你給抓了!”
“你不叫就沒人知道,娘子,等我晚上回來我們再好好親熱親熱。”說著溫有山重重親了陳寧雅一口,這才滿足地走出房門。
陳寧雅跺了跺腳,又羞又惱,不過心里卻是高興的,以前因為她看不上溫有山,溫有山對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就是房事也是趁她入睡了突襲,來得快去得快,就怕惹惱了她,每回兩人同房后,溫有山總要想辦法背著張氏弄些好東西討好她,從成親到現在,孩子都生了五個了,同房的次數卻十根手指頭就能數得過來。
以前她不覺什么,后來她才發現,這樣的夫妻生活不正常,重生后她想過改變,可事情一樁又一樁,竟是無暇顧及,沒想到那個男人會主動出擊。
想到這里,陳寧雅嘴角忍不住上揚。
那邊溫有山也從村長家弄來了幾件蓑衣,拿上平日進山的裝備,一把生銹的鐮刀,一副有些年頭的弓箭,一行人風風火火地出門了。
進山的時候馮興海一直研究套在小腿上的腳套還有溫有山的背簍,忍不住問道:“溫老弟平日就用這些東西打獵?”
溫有山憨笑道:“家里條件有限,也買不起新的弓箭,只能用這些東西了,好在我們不會進深山,平日里常去的幾個山頭都是些小東西,用這個就夠了,若是碰上野豬之類的猛獸打不過就跑,不過我們盡量不會去招惹它們。”
笑話,野豬那玩意兒可不是一般人能打的,就是厲害的老獵手碰到了眉頭都要皺一皺。
馮興海等人微微頷首,眾人一邊說話一邊走,不知不覺已經進入了深山區域,這里的雜草顯然長得比外頭還要茂盛,都到成人腰部那般高,走進去也不知道會踩到什么,好在溫有山有經驗,弄了幾根削尖的竹子讓大家伙兒拿著,幾個人靠著竹子這才得以前行。
期間溫有山一直在他們身后拿著鐮刀割草,忙得不亦樂乎,馮興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