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上面雕刻的是什么鬼?那個蕭字不要太明顯,這東西哪是他們這種平頭百姓能擁有的?只是陳寧雅還沒開口沈邊就走了,留下風中凌亂的一群人。
溫元貞茫然地問道“娘,這東西怎么處理?”
說著溫元貞的目光突然跟小二對上,撲通一聲,小二直接跪了。
陳寧雅嚇了一跳,“怎么回事?”
“腿腿軟!”小二哭喪道。
陳寧雅“”
“這一看就是好東西,不要白不要。”說著,溫元靜接過玉佩,在手里把玩了一會兒,嚇得陳寧雅眼皮子直跳,“小祖宗,你悠著點,這東西摔壞了咱們家可是要掉腦袋的!”
溫元靜“?????”
陳寧雅說話的功夫玉佩已經掛到溫元靜手腕上了,她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罷了罷了,你好生收好了,萬一那公子來要,你可得完好無損地還回去。”
“哦!”溫元靜乖巧地應著,感受這袖子里溫溫涼涼滑膩的觸感,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蕭廣剛回到沈家就開始招兵買馬,喊來自己的心腹,問道“咱們手里還有多少人?”
“主子,這回咱們損失慘重,帶出來的二十個人只剩下四個,其中一人重傷,兩個輕傷,還有小的,漠北那邊還沒消息,咱們只怕不能輕舉妄動,免得打草驚蛇。”
“呸!我都淪落到這般境地了還怕什么?都說虎落平陽被犬欺,現在連個女人都能給我臉色看!再不想想辦法我連這慶安縣都待不下去了!”蕭廣心氣不順地罵道。
心腹一臉茫然,“主子,這里是可是沈家,再怎么樣也不會讓您待不下去啊!”
“砰!”蕭廣重重拍了拍桌面,咬牙切齒,“首當其沖的就是沈邊!那混賬!要不是因為他我也不用那么丟人現眼!啊啊啊真是氣死我了!”
發泄了一通,蕭廣才慢慢找回理智,看向心腹問道“沒人就算了,咱們手里還有多少銀子?”
心腹再是一愣,弱弱地回道“東西都被劫了,也就小的身上還有五百兩銀票,另外幾位弟兄身上的加起來不過二百兩。”
“有錢就行,趕緊拿一百兩給我。”蕭廣皺著眉頭伸手要錢,心腹卻遲遲未動。
“怎么?本世子還使喚不了你了?”蕭廣沒好氣地瞇了瞇眼。
心腹忙搖頭,“主子,小的什么事情都能聽你的,只這事不成,咱們現在什么都沒有,這點錢還得留著做盤纏和診金,以及采買馬匹,估摸著是不夠的,小的現在連怎么回到漠北都頭疼,若是再給您一百兩,咱們可就真的走不了了!除非”
“除非什么?”
心腹看了蕭廣一眼,垂眸道“除非您跟沈大人開口借錢。”
“啪!”桌上的茶杯摔了一地。
“要我跟他低頭,簡直癡人說夢!”蕭廣齜牙咧嘴好像要吃人似的。
“那小的就沒辦法了。”心腹遺憾地說道。
蕭廣真的被氣得快暴走了,在沈家磨了三日,無果,反倒是收到遠方的飛鴿傳書,不得不馬上啟程離開。
這邊陳寧雅三人在縣城里待了幾日也膩味了,想著村子里還有一堆事情要忙,便跟著長全回去了。
至于那塊玉佩,溫元靜在回到村子后就收起來了,她娘給她們姐妹倆一個一個大箱子,讓她們攢東西用的,等出嫁的時候就是嫁妝了,那塊玉佩正是被她扔在那個大箱子里,塵封!
這事沒過兩個月就被母女幾個拋到后腦勺,因為第二季蠶繭開始收了,村子里不時有人上門問東問西,再加上孫家給孫賀打的家具送過來了,溫元貞還得忙著上畫,事情多了,自然沒空想七想八的。
收完蠶繭秋收又到了,溫家沒什么田,所以越發盯著糧食,一到秋收就會讓下人到處收糧,陳寧雅每天光是算賬就得用好幾個時辰,等地窖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