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附鳳不成?”
馮鴻哲見黃氏越說越不像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失望道“娘,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刻薄了?溫家可是做了什么讓人非議的事情讓你這般揣測人家?”
黃氏抿嘴不答。
馮鴻哲也不想再跟她掰扯下去,同邊上的婆子冷淡地吩咐了一句便轉身走了。
婆子瞧人出了院子,語重心長地勸道“夫人,您這又是何苦呢!二少爺跟溫家兩位小少爺關系好,您在他面前這么說溫家人,二少爺只怕是不樂意的?!?
“哼!胳膊肘往外拐,全是白眼狼,要是我狠心一些不管他們就好了,偏偏我就是放不下!”黃氏自憐自艾,好一會兒,深吸了一口氣道“罷了,到底是我讓老爺沒了面子,我也不計較了,只是羽兒的親事須得好好琢磨,你先給羽兒去一封信,讓他安心念書,親事過后再議?!?
其實黃氏剛剛是想找個時間去探探溫家的口風,只要溫家沒有結親的想法,兩家還是可以走動的,不過這個念頭一起她就放棄了,一來溫家在縣城主事的是兩個半大的孩子,要探口風就要去那偏遠的鄉下,想到一村子的雞屎狗吠她就心塞,再加上路途遙遠,她也不想折騰。
二來事出無名,真上門了要如何開口也是個問題,頗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要是真像鴻哲說的那樣人家并沒有結親的意思,自己還千里迢迢過去,豈不是丟臉丟到家了!
黃氏這邊消停了,馮興海卻還是氣不順,夫妻倆的關系冷淡了許多,一心忙著孩子親事的黃氏也沒想過好好修復,等回頭一看,才發現相濡以沫十幾年的夫君已經與她離了心,此是后話。
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盛夏悄逝,眼看著院試的時間就要到了,書院帶隊的先生已經整裝待發,溫元良和一眾參加考試的學子一起上路了。
這回他身邊只帶了書硯,馮鴻羽帶了青竹,旁人或多或少也帶了一個同伴,有的是書童,有的是親戚,總之就沒有只身一人前往的濰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