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苦笑道:“是真的要養上幾日了。”
馮鴻羽把手伸向溫元良,眼巴巴地說道:“辛苦你了。”
溫元良愣了下就明白他的意思,嘴上嘀咕著不情不愿的話,身體還是誠實地上前接住,和青竹一左一右攙著馮鴻羽。
馮鴻羽白著臉笑了,青竹在一旁看得都想哭,從收到夫人來信后他家少爺就沒開心過,更不曾這般笑過,現在看來自己少爺是想通了,與溫少爺重歸于好了。
要不是不合時宜他真的想找書硯喝兩杯小酒慶祝一下。
一行人上了馬車后,因為多了兩人,書硯和青竹自覺出去跟車夫擠一塊嘮嗑。
車廂里的祁子兮難受地皺眉道:“剛從水上解脫,這會兒又要在馬車里搖,哎喲,不行了,我頭暈,要躺會兒?!?
溫元良翻著白眼道:“不是說你爹在省城給你置辦了院子,怎么沒派人過來接你?”
祁子兮聞言,急哄哄地同金銀說道:“我爹怎么還沒派人來接我?”
金銀哭喪著臉茫然道:“少爺,小的一直跟著您,也沒見過老爺啊,怎么會知道?”
祁子兮不滿地撇嘴,嘀咕道:“算了,說不準我爹會去書院落腳點等我。”
“是的是的?!苯疸y忙道。
其他人也是這般想的,沒一會兒車廂里就安靜了,祁子兮薛正馮鴻羽三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一個個蔫兒吧唧的,祁子兮和薛正靠著自家書童,馮鴻羽就挨著溫元良。
溫元良真叫一個郁悶,他的計劃是看一看省城的風景的,現在多了一個“拖油瓶”連動都動不得了。
相較于溫元良的無語,馮鴻羽倒是舒服,靠著溫元良被馬車晃悠著竟然睡過去了,等馬車停了他才清醒。
溫元良垂眸同他說道:“該醒了,到地方了?!?
馮鴻羽猛地坐直了身子,伸了個懶腰,精神萬分,欣喜地說道:“可算是到了!”
祁子兮羨慕得不行,“要不是知道你剛剛還半死不活的,我真不相信你跟我一樣暈船過來的?!?
馮鴻羽不好意思地笑道:“或許是元良身上的熏香比較好聞,我竟是睡得很是踏實。”
此話一出,眾人齊齊看向溫元良。
溫元良懵逼,“我不知道啊!這些事情都是書硯打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