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兒,溫元良不出意外地過關了,字還得了眾人的夸贊,尤其是他年紀尚小,更是難得。
這一輪下去了五個,有一個是做不出來,隨便寫了一首詩糊弄,自然是被刷下去了。
第三輪的題目是《擊壤歌》,這題簡單,不過那是對知道的人而言的,溫元良那邊有老季頭、百里清、沈唯搜刮來的許多孤本,自然是知道這詩的。
在溫元良作答的時候,那個一直針對他的人恨得咬牙切齒,溫元良似有所感抬頭正好對上對方噴火的雙眼,唇角微微上揚,老神在在地把自己的作答交給身后之人,由著對方掛起來,無聲地朝對面之人笑道“你輸了。”
是的,那人輸了,因為那人這局都沒提筆,顯然是做不出來。
那人氣得拂袖而去,下臺的時候深深地看了溫元良一眼,明顯是不會善罷甘休。
二樓包廂里,祁子兮皺眉,“那人是誰?為何對元良有這么深的敵意?他們有過節?”
薛正在邊上搖頭,“確切的說,那人是對文山書院有意見,只能說元良撞在槍口上了,我們后面還是要多加小心為是。”
“怕什么!爺可不是嚇大的!”祁子兮不忿地握拳。
此時臺上已經進入第六輪比賽,二十個人只剩下四人,溫元良就在其中。
第七輪開始的時候,白衣男子淡然地說道“第七題《周禮,考工記》,誰寫的篇幅長就算誰贏,時限一炷香。”
眾人面面相窺,不敢耽擱,開始奮筆疾書,溫元良一邊寫一邊慶幸,這些人里頭估計沒人比他更熟悉《周禮,考工記》的,因著溫有山是木匠,陳寧雅是織娘,他以前可沒少鉆研這書,就想著能不能幫著爹娘分憂解難,后面等他把這書讀爛了,家里也不需要他幫忙了。
美成想竟然在這種時候派上用場了。
隨著香越燒越短,眾人的呼吸都跟著急促了起來,二樓以上的看客可以從窗子瞧到四人的進度,心里有數,但一樓這些人可就沒底了,一個個大氣不敢喘一聲的。
袁康平出去一會兒,匆匆進門后便道“打聽到那人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