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壞了,忙道:“不去知府府邸也可以,咱們去柳府。”
溫元良一臉呆滯,好半天才神魂歸為,氣得大罵,“你們當別人家是你們自個兒的后花園嗎?還這家不成就去第二家,要是我說柳府不成是不是還有楊府啥的?你們到底想干嘛?”
“小元良,稍安勿躁,稍安勿躁。”百里清哄道:“就這兩家了,再沒有別的了。”百里清恨不得指天發誓。
溫元良這才冷靜下來,目光在這兩人之間游移,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下定決心問道:“那密信是......”
“告訴你也無妨。”沈唯突然開口,百里清立馬閉嘴了,乖覺地看著他。
沈唯一臉從容,靠著后背椅,雙腿交叉跨在窗欞上,喁喁私語,“棣州知府陳陽秋,就是那個被你質疑過的許老學生,此人為官幾載,不逢迎,不結黨營私,倒也算是個好官。”
“那你還......”溫元良沒有說下去,氣鼓鼓的,似乎聽陳陽秋被沈唯夸贊有些不滿。
沈唯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卻沒有多問,道:“陳陽秋沒有什么大問題,并不代表他身邊的人就沒有問題,陳陽秋的夫人歐陽氏出自京城簪纓世家歐陽家,歐陽家歷經三朝,屹立不倒,當年陳閣老就是看上了歐陽家這個龐然大物,不顧陳陽秋反對,硬逼他娶歐陽家的嫡女為妻。
這夫妻倆不是一條心,連貌合形離都辦不到,歐陽氏隨著陳陽秋到棣州上任,卻是跟京城那邊往來不斷,密信一個月一封,這些事情陳陽秋并不知情,若不是我的暗衛訂了大半年也不會發現端倪。”
溫元良聽到這話不知為何竟然松了口氣,察覺到自己的心態變化眉頭皺得更緊了,半晌,才開口道:“你這話漏洞百出,歐陽氏一個深閨婦人如何能背著陳陽秋與京城那邊密切聯系?還一個月一封密信,都這樣了陳陽秋還沒察覺,那么他也太無能了。”
溫元良的語氣是赤裸裸的不屑。
百里清在一旁聽得狐疑不已,溫元良和陳陽秋之間并無交集,怎么感覺溫元良對陳陽秋總有一種若有似無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