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毫不猶豫地吞了那顆藥丸,順便再舔一舔令貴妃的纖纖玉指,惹得她嬌笑不已,兩人順勢又滾進被子里。
紫霄殿外,大太監望著漆黑的夜空,雙手交叉,緩緩閉上雙眼,沒一會兒竟然開始打起了呼嚕,一眾宮女卻是大氣不敢喘一下,一只耳朵聽著殿中讓人臉紅心跳的嬌喘,另一只耳朵生生被呼嚕聲折磨著。
等殿中的聲音沒了,打盹的大太監很巧地清醒過來,看了看天色,睡眼惺忪地問道“什么時辰了?”
宮女戰戰兢兢回道“公公,寅時六刻了。”
公公大驚,“哎喲喂!都這么晚了!趕緊進去,別磨嘰了!”
這回皇帝極其配合地起身洗漱,剛剛奮戰過,身體里的藥性還殘存著,顯得整個人精神奕奕,雄震八方,此時令貴妃已經讓宮人抬著回鳳仙殿,正好服侍皇帝的宮女有幾分姿色,皇帝便多看了幾眼。
大公公眼尖,等皇帝梳洗得差不多,便讓那個宮女留下來服侍皇帝著衣,其他人退下。
宮女心知肚明,人一走,皇帝立馬把人當場辦了,又在大公公的服侍下若無其事地去上早朝,至于被臨幸的宮女則自己穿好衣服繼續回去當差,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尤其是最近幾年,她們這些近身伺候的宮女,有哪個還是清白之身的?
乾清宮里,朝臣已經等候多時皇帝才姍姍來遲,眾人面面相窺,瞧見皇上臉上還未徹底消退的潮紅還有什么不明白了,只是經過這么多次的上諫大家也麻木了。
馮閣老咬著牙站出來,啟奏道“皇上,漠北戰事告急,突厥發動幾次大規模的突襲,我軍傷亡慘重,范啟瑞雖然有些將才,可擔任漠北元帥,掌兵十萬還是有些勉強,如今已打了幾場敗戰,士氣低落,若是繼續放任不管,等漠北軍心渙散,豈不是給了敵人可趁之機?”
皇帝下意識地看了陳昆一眼,臉色有些難看,雖說這些年聲色犬馬,可到底是開國皇帝,真動怒了還是極有威嚴的。
陳昆畢恭畢敬地站了出來,恭敬地說道“皇上,當時啟用范啟瑞也是無奈之舉,高元帥身受重傷,無法再領兵打戰,其他幾位資歷深厚的將軍各個身居要位,牽一發動全身,調動不得,武將里頭范啟瑞算得上時新銳,有勇有謀,臣推薦他也是內閣商量出來的結果,絕無半點私情。”
“哼!”馮閣老冷哼一聲,說什么內閣商量出來的,他們幾個可沒答應,不過是仗著人多勢眾強壓他們一頭罷了,現在出了事倒是甩得干凈。
徐閣老怕馮閣老跟陳昆吵起來,當即出聲道“皇上,為今之計是再選個武將將范啟瑞替換回來,再給他定罪。”
陳昆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為了把范啟瑞安插到漠北他可沒少下功夫,要真的讓范啟瑞換回來,他之前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了,“皇上!臣覺得朝中比得上范將軍的人才不多,現在漠北正在緊要關頭,若是突然撤換元帥,恐將士心生不安,更是無心戰事。”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們說要怎么辦?”皇帝怒極,當下砸了好些折子。
朝臣噤若寒蟬,不敢抬頭,最后還是首輔鐘沅德站出來,緩緩說道“皇上,陳閣老和馮閣老徐閣老說的都有道理,那范啟瑞確實有些才華,不過到底還是年輕,經驗尚淺,自然無法同高元帥那種久經沙場的老將相提并論,這樣,不若再派個軍師前去助陣,既不會動了軍心,又能給范將軍出謀劃策,豈不是一舉兩得。”
皇帝陷入沉思,片刻過后,點頭沉吟道“鐘愛卿說得有禮,既如此,朝中再派一人前去漠北,擔任軍師,所有戰事須軍師點頭,方可出兵,范啟瑞不得自作主張,朕給他戴罪立功的機會,若是再吃敗戰,提頭來見!”
皇帝猛地睜大眼睛,站了起來,朝臣的腰彎得更低了。
陳昆心下惱恨,啟奏道“皇上,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