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逼的白娉婷看起來有些傻,薛正幾人全都看到了,紛紛朝祁子兮豎起大拇指,這花瓶還真是名副其實。
瓊珠郡主壓根不知道白娉婷一直在注意她,滿心歡喜地繼續和馮鴻羽攀談。
五皇子盯著溫元良,幾次都想開口,奈何左邊一個侃侃而談的三皇子,右邊一個跳脫的六皇子,他們隨便一個拎出來都比他能說,完全沒給他說話的機會。
溫元良自然也留意到了,不過他是不會主動給自己找事的。
在這種情況下,直到酒席散場了五皇子都沒能問點什么,心情不是一般糟糕可以形容的,偏偏三皇子還無所覺,看他興致不佳,竟然關心地說道“五皇弟還是早些回去休息,改日咱們兄弟再聚。”
五皇子勉強地扯了扯嘴角,猶豫了片刻便頭也不回地走了,總不能因為一個溫元良就壞了他多年經營的溫潤形象。
送走五皇子,溫元良也同三皇子六皇子告辭,目送他們離開,其他賓客這才隨后離去,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們這些人也坐上馬車,回到留安巷的溫宅繼續小坐。
另一邊,白景明隨同幾位皇子回宮后才歸家,一進門便直奔白娉婷的院子,還沒出聲就聽到里頭傳來若有似無地哭聲,“為什么為什么我鼓足了多大的勇氣去見他!他怎么能無視于我!怎么可以!嗚嗚嗚”
“小姐,您別哭了,溫狀元許是不好意思才沒看您的,當時那么多人在呢!”丁香苦口婆心地勸道。
白娉婷還是繼續哭,“丁香,你說溫狀元的娘子是何出身?為何與瓊珠郡主相識?我有家世有容貌,哪點比不上她!”
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
屋子里的主仆二人全都嚇了一跳,對上白景明陰沉的臉,全都噤了聲。
“大大哥!”白娉婷心虛地站了起來。
白景明抿嘴,厲聲讓丁香出去,爾后沉默地坐了下來,審視著自己的妹妹,緩緩開口道“我一直以為你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我們家要的是什么,沒想到你竟然這般蠢,惦記有婦之夫!”
白娉婷猛地抬頭,淚眼婆娑,“大哥,我只是想要嫁給自己心儀的人,何錯之有?自古以來,榜下捉婿的比比皆是,難道那些人都是未曾婚配嗎?”
啪的一聲,白景明怒拍桌案,“所以你就恬不知恥地肖想人家的夫婿!你不要臉,我們白家還要臉!你不用做人,我們還要做人!你有沒有想過爹只是一個小小的六品府丞,你有什么資格去學權貴行事?”
是的,自古榜下捉婿不少,可那些人家哪個不是達官顯貴,就他們這種在京城普通到不能普通的人家,憑什么去做這種事。
白娉婷哭得更加凄慘了,白景明卻是怒火中燒,繼續訓斥道“自己拎不清就罷了,還蠢得沒邊,連人家的底細都沒探清楚,就敢肖想嫁過去,你是不是腦子裝了糞?真的是白瞎了這幅好相貌!”
白娉婷被自家大哥罵得狗血淋頭,卻是問道“那溫狀元是什么底細?他娘子又是什么人?”
白景明震驚了,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妹妹,他說了這么多,這丫頭壓根一個字都沒聽進去,滿心滿意的還是溫狀元!簡直就是被下了蠱!
白娉婷見白景明不答,兀自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在唬我,那溫狀元分明不是京城人士,就算娶了妻子也不可能是什么大家小姐對不對?能認識瓊珠郡主,定是別的緣故,若我再爭取一二,定能如愿以償”
“啪!”的一聲,白景明狠狠甩了白娉婷一巴掌,怒喝道“恬不知恥!想要知道溫狀元的情況?好!我告訴你!雖然他溫元良不是京城人士,卻是漠北軍師卓大人的學生,卓大人是誰你不用知道,你只要知道卓大人的大哥就是溫元良的岳父,你所謂出身不高的狀元娘子乃是工部侍郎卓明軒的女兒!出自百年書香門第卓家!就你的出身,連跟溫娘子平起平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