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山解釋,只能這么回答,想到瓊林宴上姜成軒針對他的事情,說他們兩個有仇也沒毛病。
溫有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拍了拍溫元良的肩膀,呵呵一笑,“爹剛剛替你報仇了,那一腳我沒手軟,實打實的踩下去,他大腿受傷,小腿骨折,估計到漠北都動彈不了,只怕得躺上十天半個月才成。”
溫元良咧嘴,朝溫有山豎起大拇指。
父子兩心照不宣。
下半夜,眾人睡得香甜,所有的營帳內除了那些受傷的護衛,也就姜成軒一個另類不停地呻吟,整宿沒睡,因著隊伍里的條件有限,也不能好好救治,只能在黎明時分拔營繼續趕路,到鎮子或是驛站才能給他們請大夫用藥。
或許是越來越接近漠北,亦或者秋意漸濃,吹來的風一日比一日凜冽,眾人的心也一日比一日緊。
留安巷的溫府里。
陳寧雅和卓千語正坐在正屋里聽莊子上的管事匯報今年的收成。
“老夫人,夫人,今年年景好,兩個莊子上統共種了一千畝的糧食,種類多樣,合起來有三萬四千六百斤,這些糧食是要全部留著還是賣出去一部分?”管事看了看卓千語又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陳寧雅,兩位都是府里的女主人,他也不知道這事該誰做主。
陳寧雅眼皮不帶眨的,同卓千語緩緩說道“我當是什么事,急急忙忙喊我過來,那些莊子鋪子都是你和元良置辦的,你既然已經掌家,往后自己做主就是。”
卓千語這會兒才確信陳寧雅是真的不打算插手這些事情,起身恭敬地朝她行了個禮,再同管事說道“糧食全都留著,以備不時之需,其他存不住的東西就先賣了,可以放到鋪子里就拉過去,鋪子賣不掉地就送到我娘家那邊,我三哥管著家族的生意,那些東西他吃得下。”
“是!”管事恭敬地退下。
卓千語剛剛松口氣,那頭又有下人急匆匆地跑進來稟報道“回老夫人,夫人,薛家那邊來人了,說薛夫人今兒一早發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