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元良頓時氣笑了,一腳踩到桌子上,擼起袖子叫囂道:“我去他娘的!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不要臉的人,敢訛到本大爺頭上!告訴你,人在你們吐蕃境內被抓了,可沒回過大齊,不管他干了什么都是你們吐蕃的事情,我們大齊一根線都沒拿,你們也休想占我們便宜!
至于那人......既然你說事情是他干的,那就隨便處置,我們不干涉,不過你也說了對方是大齊人,這事我們必須派人去吐蕃調查,要是最后證實此事與那人無關,本大爺也不會這么輕易算了的!吐蕃除了要賠償一條大齊人命,還要彌補我們的損失!”
“你你你......”使臣被氣得面色漲紅,一張臉清白交加,就是白得不怎么明顯。
溫元良得寸進尺,邪邪一笑,“使臣大人,我奉勸你們別誰便抓了個人就把屎盆子往我們頭上扣,這薊梨縣也有不少吐蕃人,我們可是一直秉著友好關系,不曾與他們為難,吐蕃王應該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的臣民在大齊遭受不平等的待遇吧!
推己及人,我們自然也不樂意自己的國人在吐蕃被人誣陷!若是使臣大人拿得出證據,您要打要殺,我們絕無二話,至于您說丟失的寶貝......人又沒離開吐蕃境內,東西自然還在你們土地上,怎么找,我們也幫不上忙。
但......要是您拿不出證據,那這人我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成為吐蕃王泄憤的犧牲品!現在,您就拿出證據給爺瞧瞧,爺拭目以待!”
證據?什么證據?要真有證據,吐蕃王也不用低調派遣他這么一個小小的使臣過來交涉,早就把事情鬧到大齊京城去了,就是因為只抓了一個大齊人,旁的什么都沒找到,再加上嚴刑逼供了也沒問出什么有用的線索,才讓他過來試探一二,沒想到這才見了第一面,就被噴成篩子,大齊人真是不講理!
使臣惱恨異常,自知說不過溫元良,當即看向卓不凡,沉著臉威脅道:“我們王上說了,若是大齊賠償吐蕃的損失,此事便揭過不提,若是大齊不肯負責,吐蕃的鐵蹄將他踏上這片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