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中槍的溫元宏訕笑著摸了摸鼻子,道:“大舅舅,我可不像小妹這般悠閑,有著大把時間練劍,能不拖大家后腿就不錯了!”
郗宏浚搖搖頭,嚴(yán)肅地說道:“練武不僅可以強身健體,還能護(hù)住自己在乎的東西,必要時候不求與人,你還是應(yīng)該多多鍛煉才是?!?
“是!”溫元宏回答得很是爽快。
郗宏浚這才沒再繼續(xù)說什么,一旁的溫元靜嘻嘻笑道:“大舅舅,你昨天送我的見面禮真漂亮,我很喜歡!那個是珍珠嗎?長得好大!”
溫元宏玩笑道:“大姐夫還說長得像東珠呢!”
溫元宏的本意是夸贊那些珠子,哪知蕭雨燕卻是不屑地哼唧道:“東珠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大舅舅給的南珠!”
“南珠?”溫家兄妹齊齊瞪大眼睛。
蕭雨燕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就是南珠?。∧銈儧]聽過?”
兄妹倆老實搖頭,蕭雨燕當(dāng)即傲嬌了,給他們解釋道:“在我們那邊有一個說法,所謂東珠就是東北江河流域產(chǎn)的珍珠,不僅要大要圓,品質(zhì)還要最好的,只要滿足各方面條件才能稱得上是東珠,也算是珍貴,然而南珠比起東珠更是難得,它來自海里。
每年都有成千上百個采珠人葬送大海,為的就是這南珠,可惜從海里千辛萬苦采上來的珍珠有好有壞,只有滿足各種苛刻條件的才能稱得上是南珠,你們昨天應(yīng)該也瞧見了,南珠細(xì)膩凝重,光潤晶瑩,渾圓剔透,平滑多彩,哪里是東珠可以相提并論的!”
溫家兄妹兩聽得一愣一愣的,溫元宏回過神來,驚嘆南珠的珍貴,當(dāng)然對于蕭雨燕把東珠貶得一無是處這事還是不予評論。
溫元靜有些不安地看向郗宏浚,“大舅舅,這東西太貴重,我......”
郗宏浚好笑地擺擺手,嗔怪道:“不過是一些小玩意兒罷了,正是因為你們這邊不常見,大舅舅才特地給你們帶的,要是你們這邊不稀罕,我還不想送呢!
你別聽雨燕說的,南珠雖然珍貴,但對于我們郗家來說還算不得什么,畢竟家中就有訓(xùn)練有素的采珠人,每年能收獲不少南珠,大批量地售賣不現(xiàn)實,但自家用還是綽綽有余的。”
溫家兄妹倆聽得咂舌不已,第一次對郗家產(chǎn)生濃濃的好奇。
郗宏??此麄冞@反應(yīng),又見縫插針地蠱惑他們前往嶺南。
陳寧雅知道此事只是笑笑,不打算理睬,將更多的心思放在安排家中庶務(wù)上面。
最早察覺到的是卓千語,這一日,她忙完家中之事立馬上陳寧雅這邊,惴惴不安地問道:“娘,您是不是打算遠(yuǎn)行了?”
陳寧雅抬頭看向敏銳的大兒媳婦,贊賞地笑道:“你倒是機靈得很,沒錯,我想在皇上千秋節(jié)后跟著元良他大舅舅去一趟郗家,見見那邊的親人?!?
卓千語抬頭,瞪大眼睛問道:“娘打算帶誰一起?”
“怎么?你也想去?”陳寧雅詫異地反問道。
卓千語擰著帕子,她還真想去!嶺南??!大齊最南端啊!這次不去,這輩子還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走一遭呢!只是這種話她不敢說!一來怕說了讓陳寧雅為難,二來,她作為溫家長媳,哪有婆婆出門她也跟著離開的,把偌大的家業(yè)拋下不管。
是以,卓千語艱難地?fù)u搖頭,口是心非。
陳寧雅看她這蠢蠢欲動的樣子就知道她沒說真話,頓時陷入沉思,“其實你要一起去也不是不可以......”
卓千語忙拼命搖頭,“娘,我不想去的!我就在京城待著,守著家里和孩子,等您和公公夫君回來!”
陳寧雅眨了眨眼,“真不想去?”
卓千語狂點頭,忙岔開這個話題,“娘,我今日過來是跟您確定一下,另外就是想問問您還有沒有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