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國喪期間讓咱家去問皇上侍寢的事情,皇上大發雷霆,還說咱家不懂國法,讓咱家跟問這話的人一并領罰,咱家不著你這個正主找誰去!”
“這這這”李德懵了,千算萬算,竟然沒想到皇帝在這個事情上較了真,一時間竟無言以對,耷拉著腦袋哭喪道“公公,奴才也沒想到皇上會是這個反應,畢竟皇上看起來年輕力壯,血氣方剛,侍寢也是人之常情,哪知道”
哪知道他這么不開竅!
說話間,外頭進來一個大宮女,笑意盈盈地給兩人請了安,道“劉公公也在,太后娘娘命奴婢過來問問侍寢的宮女準備得如何?皇上今夜選了哪幾位美人。”
她四下張望了一圈,沒瞧見其他人,面上多了一絲困惑。
李德期期艾艾地回道“皇上沒有選宮女,還說國喪期間,不提此事,你回去回了太后娘娘便是。”
已經從鳳儀殿遷至千禧殿的太后聽到宮女的回話,似在意料之中,又似在意料之外,轉了幾顆念珠后,自言自語道“罷了,看樣子是不能走這條路了!”
皇帝拒絕侍寢之事不知道怎么就傳了出去,正摩拳擦掌準備送女兒入宮的大臣懵了,旁敲側擊地找上杜首輔,想到打聽一些消息。
杜首輔此時卻是躲到了御書房,站在蕭廣下首,沉吟道“皇上,您剛登基便要大開恩科,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
邊上的戴玉陽跟著點頭,“杜首輔說得有理,現在還未入秋,便是開始籌劃,到開考也要三四個月的時間,那時都入冬了,貢院條件不好,又是在大冬天考試,只怕吃不消?。 ?
上回恩科就弄出了不少人命,當然,這里頭有一大部分是逞強鬧的,就算如此,百姓也是頗有異議,要是在大冬天考試,到時候又鬧出什么幺蛾子,對蕭廣的影響不好。
蕭廣默默地聽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案,道“朕知道你們的意思,但你們要明白一點,這次宮變,朝廷和地方抓了不少人,缺口極大,朕等得了那么久,大齊卻等不了!與其磨蹭到明年開春,不若趕在入冬前結束,具體如何安排,就交給杜首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