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有山哼哼道:“這個是我用命換來的,跟靜丫頭有什么關系!”
祁子兮立馬認慫,“是是是,岳父大人說得對,這事跟小姨子沒關系,都是您自己掙來的!”
溫有山這才放過他。
三道圣旨的內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傳開。
受影響最大的莫過于之前傳得最熱的四大美人。
張雪氣得在房間里砸了一通,又哭又叫,“為什么?為什么不是我?這皇后的位置明明就是我的,那個女人憑什么,憑什么!”
張雪鬧騰得兇,張家人怕事情傳出去給家里招來禍患,當即命人將她鎖了起來。
姚碧玉也鬧,只是姚父官職低,根本沒有給她鬧騰地資本,她不過哭了一場姚父就放話了,要嘛乖乖的等著嫁人,要嘛送回老家。
姚碧玉被姚父嚇壞了,不甘又委屈,忍不住咕噥道:“爹,就是不能當皇后不是還有選妃嗎?為什么我要現在就放棄!”
姚父冷笑了一聲,“選妃?誰說要選妃的?皇上嗎?”
姚碧玉被問住了,理所當然地說道:“這是規矩,以前不是一直如此的嗎?”
“那是以前!皇上登基到現在有那一次是按照常理出牌的?選后之事連太后都驚動了,你看皇上妥協了嗎?結果是什么?是太后輸了!再說了,便是真的選妃,你爹我還沒這個資格讓你去參加,懂不懂!”姚父毫不客氣地擊碎姚碧玉最后一絲幻想。
姚碧玉這次真的忍不住了,撲在床上嚎啕大哭,不甘又無可奈何。
蘭兒卻是松了一口氣,國喪之前她家小姐還挺正常的,也沒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就是因為那些子虛烏有的傳聞,弄得現在心都浮了,這次受了打擊也好,讓她好好認清楚現實,省得后面繼續作,把自己給作沒了。
相對于張雪和姚碧玉的激烈反應,杜鵑和柳月如就要正常多了,杜鵑只是失望了幾天就想通了,柳月如更是松了一口氣,恨不得放炮仗慶祝。
倒是綠萼很是失望,看柳月如這般開心,很是不解,“小姐,您怎么就不難過?那可是皇后之位啊!也不知道其他幾個小姐會怎么想,不過奴婢猜她肯定都鬧翻天了。”
柳月如收起歡喜的神色,垂眸,平靜地問道:“綠萼,你跟在我身邊多久了?”
綠萼有些跟不上柳月如的思路,老實回道:“七年了,奴婢從八歲就跟在小姐身邊。”
“七年了呀!”柳月如感嘆地看了看房梁,笑了笑,道:“也不短了!我這幾日一直在想要不要給你找個歸宿放你出去。”
綠萼聞言面色大變,慌張地跪了下來,“小姐,是不是奴婢做錯了什么?若是奴婢惹您生氣您可以罰奴婢,只求小姐不要趕奴婢走!”
“怎么會是趕你走呢?”柳月如聲音平和,連神色都溫溫柔柔的,不似動怒的樣子。
綠萼驚疑不定,雙手不安地抓著衣裳。
柳月如也不看她,而是望向窗外,略帶傷感地說道:“你我主仆一場,我嫁了人身邊只會帶嬤嬤,不需要丫鬟,這樣你明白了嗎?”
綠萼也不是個傻的,一聽這話就知道柳月如的潛在意思,吞了吞口水,一時無言。
柳月如并不指望她回答,兀自說道:“我現在給你一份嫁妝,看在你服侍我一場的份上還能放了你的賣身契,讓你做回良民,要知道,你就只有這次的機會,若是你不同意我也不勉強,只是后面你若是反悔了也沒有機會了,明白嗎?”
“小姐......”綠萼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柳月如,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反應。
主仆二人就這樣沉默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綠萼跪不住了她才小聲說道:“多謝小姐替奴婢著想。”
柳月如嘴角微微上揚,莫名松了一口氣,笑道:“好,回頭我就跟母親說,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