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溫元靜那雙眼睛瞬間瞪圓了,猶如被狼包圍住的小兔子,驚慌失措又可憐無助,看著......怎么就讓人這么想犯罪呢!
蕭廣眼睛一瞇,突然傾身上前,在溫元靜還未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將她壓在身下,聲音沙啞地在她耳畔蠱惑地呢喃道:“幫我寬衣。”
溫元靜早就不能思考了,真按照他的意思在他的腰間摸索,只是男子的衣裳同女子不同,她摸了半天毫無頭緒,反倒成功撩火了某人,于是,某人化身為狼,將身下的小兔子吃干抹凈。
夜深了,情也濃了.....
深夜時分,溫元良微醺的從外頭回安國公府,同時也把消失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溫有城帶過來。
李氏收到消息,當即從床上起來,眼巴巴地跑到前院見人。
看到溫有城那張酷似溫有山的面容她立馬忍不住低聲嗚咽了起來,“都幾十年了,沒想到我真的還能再見你這孩子一面!”
溫有城出事的時候早就有了記憶,自然記得李氏,當即上前扶著她的手,感嘆道:“我老了,嬸子也老了!原本應該一早過來看您的,可是宮務繁雜,一直脫不開身,只能等到今晚和元良一起出宮才能過來給您問安。”
李氏含著眼淚搖搖頭,哽咽道:“我不在乎那些,什么老了,我都半截身子進土了!要不是心里裝著事,我也不會這么大把年紀了還千里迢迢來京城找你。”
溫有城溫和地點點頭,“我知道嬸子的性子,能讓您離開浮山村,定是極重要的事,您說,我都聽著。”
李氏這才擦了擦眼淚,深吸了幾口氣,陷入回憶,“還記得你妹妹嗎?當年你出事后,你爹娘痛心疾首,差點沒跟著一起走了,對小丫也是不聞不問,雖然沒有餓著她,冷著她,卻沒有一個笑臉,半句關心的話。
當時我就知道他們這是把你的事情遷怒到小丫身上了,說來也是可憐,明明之前還是你爹娘的掌上明珠,到最后竟然過得還不如村子里那些被罵賠錢貨的小姑娘。
直到有山出生她的處境才好一些,我以為他們會慢慢走出你失蹤的陰影,哪知道他們竟然在那個早晨將有山托付給我,然后帶著小丫走了,等他們回村的時候,小丫已經沒了......”
說著李氏又掉起眼淚,陳寧雅幾人也是聽得揪心不已。
“孫奶奶,小丫......姑姑去哪了?”溫元良忍不住問道。
李氏深吸了口氣,“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當時我沒看到他們帶小丫回來,跟你奶奶大吵了一架,當初他們對小丫不好的時候我就說了,要是他們不想要小丫可以送給我們家當童養媳,我們家要,誰知道他們竟然不聲不響地把孩子扔外面了!
要說你爺爺奶奶這心可真的狠吶!為了這事我,我跟你奶奶賭氣,好一陣子不說話,直到過年的時候,你爺爺送了兩壇酒上門,和來福他爹喝了兩杯,當時他喝得有些高,我就讓來福他爹套話。
我的本意是看看能不能再把小丫找回來,畢竟那么好的孩子,放我們家養也行,誰知道你爺爺竟然說他們把孩子賣給一個路過的行商,說是做布料生意的,姓柯好像,說是要去京城,也不知道是去京城做買賣還是家在京城。
我將這事告訴你,是想讓你自己拿主意,以你們的能耐,看看要不要尋人,能不能尋到人。”
李氏說了這么多,口干舌燥,陳寧雅忙給她倒了杯水,疑惑地問道:“嬸子,當初您怎么不跟我們說這個事情,那樣我們指不定現在都找到人了!”
李氏看向溫有城,垂眸道:“這事還是讓有城自己拿主意。”
陳寧雅愣了一下才明白李氏的用意,不得不在心里贊一聲,側頭看向溫有城。
溫有城盯著眾人的視線,無奈扯了扯嘴角,“怎么?你們以為我會嫉恨小妹?對當年的事情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