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就你也配使喚本小姐!”賈茗玉譏誚著,滿臉的不屑和排擠,周圍那些小姐似乎早就見怪不怪,紛紛往賈茗玉這邊靠了靠,遠離俞令慧。
高敏當即皺起眉頭,聲音略有不滿,“既然是出來玩的就好好玩,若是不想好好玩盡管自行離開,本小姐出門不是來看戲的!”
這話一出,眾人立馬靜了靜。
賈安瀾剛剛還不理不睬的,這會兒突然板著臉嚴厲地看向賈茗玉,“還不趕緊跟敏小姐雅小姐俞小姐賠禮道歉?沒有規(guī)矩的東西!回去后再好好罰你!”
賈茗玉還是第一次當眾被父親訓斥,一張臉紅得仿佛都快滴血了,卻不敢反抗,小聲向高敏三人賠禮。
其他小姐只當沒看見,沒聽見。
高敏也沒追究,“不過是一件小事,不用這么正經,下回注意點便是。”
說著高敏還朝俞令慧眨眨眼。
俞令慧嘴角微微上揚,兩人心照不宣往前走。
有賈茗玉的前車之鑒,其他小姐再也不敢整幺蛾子,乖覺地跟著上船作陪,不過看她們始終圍在賈茗玉附近就知道俞令慧跟這些人都不是一路的。
因著陳寧雅的事情還沒辦,高敏高雅也不能完全不理其他人,于是上了客船二樓后,高敏仍是和俞令慧待在一塊兒,高雅主動跟柯家三姐妹說話,賈茗玉那些人自成一個圈,氣氛微妙。
柯晴畫三人受寵若驚,倒是沒多想,高雅看著江上的風景,欣喜地問道:“聽說幾位小姐跟安國公是鄰居?”
柯晴畫激動地直點頭,“安國公買下了我們家隔壁的宅子,我們兩家離得這么近,兩位小姐可以時常上門小坐,對了,兩位小姐可是住在安國公府上。”
高雅微微頷首,笑容不變,“我們就住在那里。”
“還不知道雅小姐和安國公夫人是何關系?親戚嗎?”柯晴鳳仗著年紀小,故作天真的問道。
高雅也沒拆穿她的心思,反而順著她的話答道:“算是吧,我們兩家是世交。”
“世交?”柯晴畫眼睛一亮,“這么說雅小姐也是從京城來的?”
高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算是默認了,“雖然我家在京城,不過我更懷念棣州那個小縣城,可惜這次安國公夫人不是回故里,也不知道那邊現在變成什么樣了,要是能在江南聽到鄉(xiāng)音就好了!”
“鄉(xiāng)音?”柯晴錦眉頭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想著怎么幫高雅實現愿望。
高雅瞧她這樣,當即一臉輕松地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柯小姐不必放在心上,只是多少有些遺憾罷了。”
說著她便轉移話題,指著江邊地景色問東問西,好似剛剛不過是她隨口一提罷了。
客船從江畔出發(fā),繞著江南一些名勝古跡轉了一圈,約莫用了兩個時辰才靠岸,此時天邊已經霞光漫天,再過半個時辰就該天黑了。
賈安瀾因為白天賈茗玉鬧出的事情生怕惹了安國公不快,硬是要給他們設個晚宴。
溫有山假意推辭了一番就答應了,陳寧雅則是帶著高敏高雅回府。
阮玉珠越帶著一雙子女上了馬車,這種時候賈安瀾等人就會有一種莫名的優(yōu)越感,女人再能干又如何,像這種應酬還不是參加不了!
想到這里,賈安瀾心下一動,上前同溫有山說道:“國公爺,江南的花樓可是一絕,您來一趟,可一定要開開眼!”
若是花樓里的姑娘把安國公也伺候好了,他說不定還能趁機送兩個美人出去,到時候就能扒上安國公這條大腿了。
賈安瀾心里不停地盤算,哪知溫有山卻沉著臉,扭頭看向柯光霽,問道:“你有什么好建議?”
柯光霽一愣,馬上反應過來,趕忙說道:“盧家酒樓做得茶吃食可是江南一絕,有茶香鴨、茶熏魚,還有茶糕等等,國公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