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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怎么說話呢!”
大家七嘴八舌地討伐謝家。
蔣大義猛地往墻上砸了一拳,墻壁突然裂了一條縫。
眾人心驚,仿佛被捏住脖子的鴨子,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老婦嚇得都快尿褲子了。
“給你們三息時間,三息過后還不走的,我親自送你們去衙門!”蔣大義揚了揚拳頭,一臉威脅。
不過眨眼的功夫,眾人鳥作群散,謝家門外又恢復了安靜。
蔣大義得意地哼了一聲,看想法溫氏三人,“東西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我們就走,這邊后面會有人過來善后。”
謝念伯狂點頭,第一次感受到有人罩著的感覺,看蔣大義的眼神很是炙熱。
蔣大義不明就里,等上了馬車才問道:“那些鬧事的人怎么回事?還有那個老虔婆一家,跟你們有仇?”
謝念伯生怕蔣大義誤會,忙解釋道:“那個婆子是出了名的嘴碎,我們家情況又這樣,沒少被她編排,一來二去,兩家就有了齷齪,她生了四個兒子,最疼的就是老二,叫二光子,二光子也被她寵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跟我爹一樣喜歡賭,他們一家為了這個事情經常鬧,后來分家了。
這婆子非要跟著二兒子,說要照顧他,其實就是扒拉其他兒子填補老二,其他兒媳婦哪里能答應,鬧得差點斷絕關系,聽說最近二光子又輸了不少錢,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又或者是本來看我們家不順眼,所以才去通風報信的。”
溫氏一開始還不吭聲,聽到這里當即冷笑道:“二光子忙著往賭坊鉆還來不及,有這個時間盯著我們家?也就是騙騙你們罷了,盯著我們家的就是那個老虔婆,十有八九是她把這事告訴二光子,二光子趕去通風報信想禍水東引,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
現在這老虔婆估計是慌了,最疼愛的二兒子被她坑了,還被抓了,先不說出不出得來,便是出來了只怕母子間也要鬧掰了,可惜我們看不到那些好戲!”
“看不到最好!”蔣大義氣憤地說道:“這些人分明就是逢高踩低,柿子挑軟的捏,你們家繼續留著他們還指不定怎么算計呢!走了也是清凈。”
謝念仲很是贊同這話,“我也是這么想的,說真的,我早就煩透了那些人,偏偏不能把他們怎么樣,就該弄個惡霸住過來,好好治治他們。”
“老二,別亂說!”溫氏斥責了一聲。
蔣大義倒是真的聽了進去。
一行人回到安國公府,溫氏才入門就看到端坐在大廳的俞令慧。
俞令慧忙起身行禮,“見過夫人。”
溫氏連連擺手,有些不知所措,“你們有話要說,我先和兩個小子先回去了。”
藍綢眼疾手快,上前攔住,輕笑道:“姑奶奶,俞小姐只是過來找兩位小姐說說話罷了,夫人等著您呢!”
溫氏這才由著藍綢扶著坐下,謝家兄弟倒是找借口避開了。
陳寧雅剛剛看到謝家兄弟身上包袱,溫和地問道:“你們去了那么久,可是都處理好了?沒什么大物件?”
溫氏苦笑兩聲,“出了點事,耽擱了一會兒,就我們那一貧如洗的屋子,能有什么?原本我還想著把孩子他爹的牌位帶出來,可兩個小子不同意,說這東西不好帶入這府上,蔣師傅說可以讓人送到廟里的超度堂,由里面的師父每日誦經念佛上香,我想想這樣也不錯。”
“這個辦法倒是極好。”俞令慧贊賞地出聲,美目流轉,貝唇輕啟,“江南許多人家遠行,或者背井離鄉不方便供奉祖先的都會這么做,寺廟的超度堂收的香油錢也是最貴的。”
“啊?那豈不是......”溫氏有些不安,她之前都沒想這么多,畢竟以往去過寺廟,也是給過香油錢的,從來沒個定數,倒真不知道這些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