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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鄭將軍,石氏真是又愛又恨,吐槽道:“就是你大姐這事他沒聽我的,差點把你大姐給毀了!”
“好了好了,娘,這都是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了,您就別翻舊賬了,若是這親事成了,大姐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鄭英安撫完石氏,本想回去歇息,因著惦記著事情,又讓人備馬車,趁著夜色正濃上了安北候府。
安北候府跟安國公府隔了一條街,離鄭府要近一些,鄭英上門的時候溫元良還驚訝了一把,披著一件秋衣就出來了,“大晚上登門準沒好事!”
溫元良嘴里說著嫌棄的話,身體卻很誠實,直接道院子里挖了兩壇酒,“來一杯?”
鄭英挑眉,“要不要我讓下人再去買點下酒菜?”
溫元良嘴角咧得大大的,“不錯不錯,上道!”
穿過抄手游廊,鄭英小聲問道:“弟妹不是有身孕?你現在跟我喝酒,她會不會跟你急?”
溫元良灑脫地搖頭,“怎么會?她現在嗜睡,我出院子的時候她已經睡沉了,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她不會知道的。”
溫元良笑得跟偷腥的貓似的,鄭英都無語了。
到了后花園的涼亭里,兩人喝了幾杯,鄭英才打開話匣子,直接說道:“今日安國公夫人和謝夫人去我家說親了,對象是你大伯和我大姐,你說這事要是成了,我們倆的輩分怎么算?你是不是要喊我一聲叔了?”
“去你的!”溫元良差點掄拳頭。
鄭英這才收起玩笑話,正兒八經地問道:“你老實跟我交待,你大伯為什么這么一大把年紀還沒成親?是不是身體有毛病......”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溫元良給堵住了,瞧溫元良一臉驚恐,鄭英的心沉到了谷底,使勁兒掰開溫元良的手,大聲質問道:“真有問題??!”
“噓!”溫元良做了個小聲的動作,氣急敗壞地罵道:“這么大聲做什么?不知道隔墻有耳??!萬一被人聽見了,我少不得要被你連累!上回我就懷疑了一次,差點沒被嚇死,再來一次我肯定不干!”
“到底有沒有問題?”鄭英很是嚴肅地盯著溫元良。
溫元良的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有問題還能去你家提親?當我娘和我姑姑是什么人?哼!”
鄭英怔了怔,突然放聲大笑,趕緊給溫元良倒酒賠不是,“我就是關心我大姐,說的話直了一些,要是惹你不快了,你可不能往心里去?!?
溫元良努努嘴,又恢復了平靜,喝了兩杯才感嘆道:“要說還真是讓你家撿了便宜,我大伯這人啊除了不茍言笑,又嚇人了一些,其他的還真是沒的說,絕對的爺們!我爹現在都當祖父了,在我大伯面前還跟孫子似的,怕得很。
你大姐要是嫁過來,我爹都得喊她一聲大嫂,想想,你大姐也沒比我大幾歲,嘖嘖嘖......”
越想溫元良越覺得自己虧了。
鄭英生怕他說出什么反對的話,趕緊再給他倒酒,兩人一杯接一杯,溫元良就這樣莫名其妙被灌醉了,等他再次醒過來已經是第二天日上三竿,鄭英早已不知所蹤,喚來下人一問,他才知道鄭英一早就走了。
無比郁悶的溫元良簡單洗漱了一下,又去跟卓千語伏低做小道歉,把人哄高興了才氣勢洶洶地殺到中城城門,打算跟鄭英好好算算賬,說好了小酌的,結果那混蛋竟然把他給灌醉了。
“你們統領呢?”溫元良揪住一個眼熟的將士,齜牙咧嘴地逼問。
將士嚇得臉都白了,結結巴巴道:“統......統領......沒來!”
“沒來?”溫元良眉頭一皺,陷入沉思,片刻才把將士松開,轉身往安國公府跑。
等他好不容易趕到安國公府,正好瞧見溫有山和鄭英有說有笑地往外走,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上前直接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