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詔?他們在那邊找到了玉礦?”溫有城挑眉。
掌柜的搖搖頭,嘆了口氣,“這個就不得而知,畢竟是南詔,嶺南王可是盯上了哪里,皇上也沒有吞并南詔的意思,所以我們的人現在還未到南詔徹查,只是從董家這邊入手,得到一些消息罷了。
主子,恕屬下多嘴,大齊想要把西南完全掌握在手里已是不容易,皇上沒有拿下南詔的意思,董家卻偷偷派人進了南詔,若是讓嶺南皇知道,只怕是要多想了!董家這是為了一己私利完全不管不顧,我們不能放任不管。”
“誰說我不管了?”溫有城慵懶地向后一靠,緩緩閉上雙眼,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事先稟報宮里,今日你家主子成親就不管了。”
“啊?”掌柜的愣了一下,驚訝于溫有城對這親事的重視,當即提著一口氣,乖覺地退了出去。
當他還沒走出溫府,就看到溫氏和陳寧雅幾個在府外迎客,那歡喜的樣子讓掌柜瞬間悟了,他家主子不管重不重視這親事今日都不能有任何動作,想到這里,他竟然有些同情自家主子了。
等他低調地離開一會兒,溫有城就被溫有山一群人哄著去鄭府接親,熱鬧的鞭炮響徹長街,坐在高頭駿馬上的溫有城卻是一臉嚴肅,看不出喜怒,好在他的活閻王名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不笑大家反而覺得正常,要是他笑了,大家還以為見鬼了呢!
一行人到了鄭將軍府上,溫有城從馬上下來,迎面朝鄭將軍和鄭夫人石氏走去,朝他們作揖喊道:“岳父岳母。”
鄭將軍和石氏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反應,夫妻倆對視了一眼,訕訕然地應了,身后那群準備為難一下新郎官的鄭氏族人,皆悲溫有城的氣勢嚇到了,一個個縮著脖子,推來推出,終于推出一攔路的。
可憐地小伙子踉蹌著上前,差點撲倒在溫有城面前,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弱弱地說道:“姐夫,不給紅包,不能進......”
只是這話聽起來著實沒有威懾力,溫有城眼皮子都沒抬一下的,身子稍微一側,腳步往前一邁,當即越了過去。
鄭家眾人:“......”這沒出息的臭小子!
小伙子也快哭了,哪有這么不給面子。
就在他郁悶的時候,跟在溫有城身后的溫有山闊氣地往小伙子身上塞了一堆紅包,咧嘴大笑,“一點點心意啊!”小伙子的臉色總算緩了過來,識趣地退到了邊上。
那些推他出去的人立馬上來哄搶,一人一個紅包,小伙子拆開一看,里面竟是十兩銀子,當即樂壞了,在溫有城背后喊道:“姐夫我給你帶路!”
鄭家眾人:“......”這小子不是沒出息,是活膩歪了!
溫有城可不知道鄭家那些人有多郁悶,聽到小伙子這話,神色緩和了不少,回頭溫聲道:“有勞了!”
小伙子受寵若驚,真屁顛屁顛給溫有城帶路了,這叛變的速度,惹得鄭英拳頭都硬了,偏又不能在這大喜日子干什么。
在小伙子的帶領下,溫有城很是順利的抵達鄭珍的閨房,媒婆高聲喊道:“新郎來接新娘子咯!”
屋子里傳來一些動靜,很快就有婆子過來開門,溫有城毫無阻攔地見到了蓋著紅蓋頭的鄭珍,又是一堆禮儀,隨后溫有城將鄭珍背出了閨房。
趴在溫有城后背的鄭珍心跳不可控制地加速,羞怯得滿臉通紅,身子都僵了。
溫有城背著她卻跟背著空氣似的,毫無壓力,察覺到鄭珍的緊張,他難得溫情地說道:“放松一些,我不會吃人的。”
鄭珍愣了一下,隨后垂下腦袋,露出一抹輕笑,當真放松了許多。
一行人走到鄭府外面,跨過門檻,鞭炮噼里啪啦地響起。
石氏瞧見女兒上了花轎,眼眶瞬間紅了,別過腦袋偷偷掉眼淚。
鄭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