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謝念伯莫名其妙加入了女兒團,還陪著她們把后花園給轉了個遍。
到了用午膳的時候溫氏再次現身,期間還不停地給謝念伯使眼色,顯然她已經知道兒子陪著人家逛園子的事情。
謝念伯不好表露太多,只朝溫氏點點頭。
溫氏心里也就有底了,午膳過后,陳寧雅帶著眾人去后花園小憩的時候,溫氏對胡碧菡明顯要熱情了許多,還將自己手上的一個玉鐲子給了胡碧菡。
沈氏和王氏看得分明,兩人對視一眼,心皆定了,從安國公府回去后,沈氏顯然心情很好,王氏也比來時要放松許多,不像前一天那么拘謹,甚至能同胡依云說說笑笑。
“小姑子,沒想到這謝夫人這般和善,言談舉止也不似尋常婦人?!蓖跏匣叵肫饻厥系囊谎砸恍?,心下訝異,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感嘆。
胡依云抿嘴輕笑,“大嫂不知道,姑姑她以前在江南的時候也是在大戶人家待過的,后面容貌有損才得以脫身,之后嫁到平頭百姓家中,雖然時隔多年,什么禮教都生疏了,但重新再學也比旁人簡單許多,再加上姑姑要強,不服輸,自然是學得極好?!?
王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沈氏則一直想著謝念伯的舉動,同胡碧菡問道:“丫頭,若是覺得謝大公子沒問題,這親事就應了,今日安國公夫人和謝夫人雖然都沒開這個口,可謝夫人把隨身佩戴的貴重之物給了你,已經可以說明人家的心意,估計下回再登門就是說親了?!?
胡碧菡紅著一張臉,微微頷首,聲音細弱蚊蠅,“祖母和母親做主就好。”
沈氏看她這反應就知道她對這親事也是滿意的,當即同王氏和胡依云道:“既如此,我們這頭就答應了,只等對方先開這個口了。”
這會兒沈氏又琢磨著什么時候陳寧雅再請她們過去。
安國公府這頭,溫氏在胡家人走后就迫不及待地和陳寧雅說道:“阿寧,念伯那小子答應了,胡家這姑娘我瞧著也是極好的,你說人家對我們家念伯印象如何?今天你也在場,趕緊給我說說,我現在真是急得坐都坐不住了!”
陳寧雅好笑地拍了拍溫氏的手背,嗔怪道:“你著什么急!人家千里迢迢來京城就是過來相看的,只要念伯沒什么大毛病,這親事準跑不了,再說了,念伯這孩子這么好,胡家人一接觸就知道了,怎么可能會有變故!
放心吧,我現在琢磨著要不過兩日再把胡家人請上門,咱們坐下來好好議親?”
溫氏直接搖頭,“還說什么說!我們家的情況元宏他娘子肯定都跟家人說了,胡家的底細你也清楚,人也見過了,直接請媒人就好了,我看也不用讓人再過來了,明日我直接請媒人一起去雛安巷把親事給定了。正好之前老二和寶兒定親,大哥把兩個孩子的聘禮都一起給了,我都省了。”
陳寧雅看溫氏這風風火火恨不能謝念伯明天就成親的架勢,好生無語,將人拉下來坐好,道:“大姑姐的心情我明白,可是這事急不得,你真要明日過去提親也要提前派人過去說一聲,讓人家有些準備,還有,讓依云問問胡家對聘禮有什么要求或者忌諱,咱們也好看著調整,你可別沖動行事啊!”
溫氏怔了一下,嘆了口氣,道:“得了,我還是先讓我家那個傻小子去弄一對大雁回來吧,旁的只能慢慢等了?!?
翌日天剛亮,雛安巷溫府的大門被敲醒。
胡依云從小彩那邊得知謝家派人過來打聽親事,都無語了,睡眼惺忪地問道:“現在什么時辰?”
小彩弱弱地嘟喃道:“辰時不到......”
胡依云:“......”
小彩忙道:“夫人,來人也很不好意思,看著似乎是被謝夫人給趕過來的?!?
胡依云好笑地勾了勾唇,“罷了,既如此,先將人帶去大廳,我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