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敢弄一個稻草人招搖過市!明日早朝那些文臣武將還不知道怎么彈劾你呢!”
溫元興不甚在意地努了努嘴,“又有什么關系,我考這個狀元不過就是證明自己的能力,順便堵一些人的嘴,再給爹娘兄姐長長臉,又沒有入朝為官的打算,他們就算彈劾又能如何?皇上頂多罵我兩句,不痛不癢的。”
陳寧雅都無語了,看向溫有山,道:“怎么辦?你這兒子油鹽不進。”
溫有山不緊不慢地揣緊拳頭,“沒關系,打兩下就老實了!”
溫元興嚇得趕緊起身,“爹,君子動口不動手,再說了,我下個月就成親了,你把我打壞了我怎么見人啊!”
“誰說打人只能打臉的?”陳寧雅壞笑道。
溫元興嚇得奪門而出,慌慌張張跑了,那樣子哪有白天那股春風得意的勁兒。
溫有山也不是真的想揍他,瞧他那熊樣,十分嫌棄地撇撇嘴,“要是讓皇上看到他欽點的狀元是這么個樣子,估計皇上會好好考慮換個人當狀元。”
陳寧雅失笑著搖搖頭,若有所思地說道:“這狀元還真非這小子不可!大齊需要一個強盛的征兆,風調雨順這種事情全憑老天心情,不可掌控,但旁的就不一樣了,三元及第的人才自古以來鮮有,現在出了這么一個三元及第,還是憑真才實學殺出重圍的,不可正是祥瑞之兆嘛!皇上能讓這個三元及第遛了才怪!”
溫有山聽得暈乎乎的,好半天才理順這里頭的彎彎繞繞,想到溫元興不當官,頓時深吸一口氣,擔心了起來,“也不知道這小子不入仕的話皇上會不會剝了他的皮!”
陳寧雅老實搖頭,“別說你不知道,就連我也不清楚,不過當務之急還是先把那小子的親事辦了,不然三天兩頭就往郊外跑,我這個當娘的都要吃味了!”
盡管知道陳寧雅在說笑,溫有山還是認真點頭,恨不得趕緊把溫元興的親事解決了,讓他們有多遠滾多遠,省得老在眼前晃著分散他娘子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