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的異樣,她不由得擔憂道:“發生了什么事么?如果你是為了娘,完全沒必要如此,娘現在也照顧不了你了,又怎么能再耽誤你呢?”
似乎只要談到對方口中之人,白衣女子的情緒便會變得有些急躁,她面色逐漸變得冰冷道:“娘,我不需要別人的照顧,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是……”
女子說到一半,似乎想到了什么,表情突然變得復雜了起來,心中暗暗補了一句:“就算有,我也已經沒有資格去面對他了……”
老嫗見女兒似乎有什么難言之隱,也就不再逼問,只是不斷的自怨自艾道:“都怪為娘,都怪為娘!要不是為娘當初答應你,現在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如今更是連累你一個大姑娘還得守著我一個病秧子,你爹要是泉下有知,也定然不會原諒我的……嗚咳咳,咳咳!!!”
老嫗越說越激動,竟是直接咳出了血來!
見到這一幕,白衣女子不由慌忙的安慰起來,可不管她怎么勸慰,都不見對方有所好轉。
“哎!”
無奈之下,她深深嘆了口氣,隨即朝著對方額頭一抹,直接讓老嫗昏睡了過去。
而等到老嫗一睡去,白衣女子原本顯得白皙的皮膚瞬間變得慘白了起來,直到最后竟是全身滲出了血水,四肢皆是詭異的扭曲了起來,似乎遭到過極其殘忍的虐待。
同一時間,她猛然轉向了桌腳下,陰森可怖的笑道:“本來你們可以住一夜便離開的,要怪就怪你們和那兩個的臭道士一樣,非要胡攪蠻纏,整個村子的人都是我幻化出來的,房間里多了什么,我會看不出來?”
緊接著,女子恐怖的模樣瞬間放大,直接將另一個房間的茅堅石等人嚇出了冷汗。
“嘭!”
投影畫面的母蛙也是在一瞬間爆炸,仿佛預兆著恐怖將要降臨!
“她,她居然一早便發現了!”
草棚之內,幾人驀然變色,相互對視了一眼,皆是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兩個人,難道說她口中的兩個人便是上殿的兩位勾魂使?”
茅堅石似乎猜想到了什么,直接脫口而出。
“我明白了,我終于明白了,為什么其他人都平安無事的返回了,兩位勾魂使大人反而卻失蹤了,實力弱的不一定能察覺到那對母女的異常,分明就是因為兩位勾魂使大人同樣發現了那女鬼的真容!”
靜思畢竟是女子,實力也是此間最弱的幾人之一,不由得驚慌失措的大叫起來。
刀疤臉項長,同樣面色難看,他雖然很討厭靜思在他面前大呼小叫,可他同樣知道,如今已經到了危難時刻:“怎么辦,如果兩位勾魂使大人都是死在了她的手上,憑我們的實力怎么可能與之抗衡!”
在面對遠超自身能力范圍外的力量時,幾乎沒有人能夠保持鎮定,哪怕是一直表現的還算沉穩的靜慧一樣如此。
至于薛梁,更像是抓著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一步都不敢遠離茅堅石。
他知道,在來時,對方從自己叔父身上借到了法器,雖說與能夠擊殺兩名玄光期強者的怨靈依舊有極大的差距,但若是說誰有機會傷到那怨靈,那就唯有他身前的茅堅石了。
而此時的茅堅石,同樣面沉如水,但好在,他也已經不止一次經歷這等幾乎等同于絕境的局面了。
他腦中快速分析了起來:“就算是一具怨靈,也不可能直接以一敵二擊殺兩名玄光期的強者,定是通過其他手段才成功得手!”
“怨靈在得到肉身之前,同樣無法觸碰到生靈的軀體,只能通過意念來控制死物!”
“可是,她剛才明明拍到了老婦的身體,也就是說,她其實已經得到了肉身,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對方為何能夠擊敗兩名玄光高手的聯手!”
因為,一旦一頭高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