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留得住他們的,可如果他們是自愿留下的呢?”
聞言,女尸的臉色頓時一僵,一抹慌亂不自禁的閃過她的面龐。
茅堅石則是一臉篤定道:“怨靈的本質便是靈魂,而你既然能夠制造出整個村子的幻象,想必要影響他人的神智也不難吧!”
“我懷疑,他們現在并沒死去,而是陷入了你布置的環境之中,無法自拔!”
說著,茅堅石目光看向了由靜思扶起的靜慧。
原本靜慧本該被女尸用力量擠成了一灘肉泥,可事實上,她如今卻是完好無損,僅僅是昏迷了過去。
沒有錯,她剛才的一切感受都是來自于女尸制造的幻想。
這幻想的確恐怖且真實,甚至能夠直接入侵別人的意識。
不過,缺點也很明顯,只能造成精神上的沖擊,卻沒有實質上的傷害。
“如果我料想不差,只要一定的時間,她便能蘇醒,或者說,我們現在就能立即喚醒她!”
茅堅石一邊說著,直接給靜思打了個眼色。
“嗯~~”而很快,隨著靜思將靈力渡入靜慧體內,昏迷中的的靜慧嚶嚀一聲,蘇醒了過來。
靜慧的蘇醒,就像是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打在了女尸的身上,將茅堅石的論點完全證實了。
其實茅堅石也不確定,兩名玄光期強者到底還有沒有活著。
但至少從靜慧的情況來看,單單只是入侵她的意識,并不足以將之擊殺。
“發生了什么,我為什么會在此處……”
蘇醒過來的靜慧,目光有些渙散,就像是那些離開這鬼村的森羅殿御棺師一般,仿佛忘記了屬于這個地方的記憶。
茅堅石沒有在意對方身上的變化,有對方的師妹在,完全不需要他這個外人去多費口舌。
他的目光再是轉移到女尸的身上,胸有成竹道道:“你之所以放走了其他人,卻唯獨留下了兩名玄光期強者,是因為你知道這種強者的不可控性太強了,一旦放他們離開,說不準便有人能從他們強大的靈魂中找到痕跡,為此引來更強的敵人,反而將弱者送走,可以故布疑陣!”
事實也證明了,女尸的算盤打得不錯,因為事件波及的范圍不大,甚至普通人也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鬼村,故而森羅殿高層沒有將之重視起來。
畢竟要請動天棺師的代價太大了,這些天棺師不喜約束,只是在森羅殿掛了個名銜,要請動他們,必須得皇主開口。
如此一來,必然會將森羅殿辦事不利的消息傳到皇主耳中,從而影響森羅殿在皇主心目中的地位。
正所謂伴君如伴虎,若是再惹得龍顏一怒,整個森羅殿的掌權者說不準也得受到重罰。
而通常,像類似情況發生過還不止一次,往往都會選擇欺上瞞下!
茅堅石的洞察力實在太恐怖了,就算是他身后幾人都已經被他的一番推導給震得頭暈目眩。
有些疑點他們同樣察覺了,但像對方這般全部串聯起來,委實是在為難他們。
相比之下,他們就像是打娘胎里就被挨了揍,提前睿智了……
眾人之所以能夠配合茅堅石詐出真相,那是因為茅堅石一開始動用了從左遷身上得到的傳音符,暗中指點了他們,并不是眾人之間的配合有多么默契。
這一局,與其說是靠眾人合力扳回來的,還不如說是全憑茅堅石一人之力,力挽狂瀾。
然而,如此出色的青年,如今卻尚未超過二十歲,不說驚艷,那定然是假的!
相比薛粱等人,女尸所受到的沖擊無疑是最大的,她好半天方才緩過勁來,目光也已經不再像之前那般蔑視:“你和之前那些家伙的確不一樣,就算是那兩個目中無人的老家伙,也只是仗著自身的修為強行試探我罷了!”
可陡然間,女尸卻是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