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兩天都沒有看到某人呢,原來是英雄救美負傷了。”
某個清晨,相遇后的兩人。
盛夏晴子今天的情緒好像不太好。
其實在得知那晚發(fā)生的爆炸事件后,她心里就是一個咯噔,下意識便想到了忱幸。
她記得對方是有約的,好像是跟某個花瓶大小姐去看電影。
她對這種小女生才喜歡的浪漫嗤之以鼻。
可連著幾天沒有看到忱幸,今天甫一看到,對方又是這種不太有精神的樣子,且那副冷清的好嗓子啞了,握劍拿槍的手也包扎起來,讓她極為窩火。
“把那晚的事,講給我聽。”盛夏晴子說道。
忱幸有些疑惑地看她一眼。
“好奇,因為我沒有約會過,所以想知道。”盛夏晴子的理由很蹩腳。
“我到的時候,爆炸已經發(fā)生了。”忱幸說道。
他沒有多說什么,說實話,自己跟身邊這個女生之所以交集加深,是因為在一開始便將她錯認,懷疑她是貝爾摩德的偽裝,因此才沒有拒絕跟她的接觸,最后還成了朋友。
在慢慢的相處中,他對盛夏晴子并不反感,甚至還蠻喜歡對方的性格,因為相處起來很輕松。
但畢竟在最初,自己是‘不懷好意’且?guī)е鴳岩傻模栽诖蛳莻€不切實際的懷疑之后,忱幸心里總覺得歉然和別扭。
對這種奇異的感覺他有些說不出來,就好像如果她真是貝爾摩德的話,他會很開心也愿意親近,什么都無法拒絕。可如果她不是...
所以在盛夏晴子的眼里,就是這個混小子睡了一晚之后就像變了個人。
之前還是眉目清和的乖兒子,一轉眼就又成了生人勿近的冰塊,甚至有點像是故意躲著自己一樣。
這就讓‘媽媽’很生氣,直接來堵他。
然后本來一連兩天撲空就有點不高興,今天好不容易見面,又知道了兒子英雄救美的光榮事跡,這可給她氣壞了。
尤其是看到他手腕上,那條明顯不是他的性格會買的手鏈之后。
怎么,定情信物這就來了?
“以后這種事情交給警察。”盛夏晴子說道。
不過救下了anl,心里還是要對兒子提出表揚~
“噢。”忱幸隨口應著。
盛夏晴子微微皺眉,敏銳地察覺出他對自己態(tài)度的先后轉變,疏遠意味有點明顯。
“難道是哪里惹他不高興了?”她思索著,忽然想到某個可能,一時錯愕,眼睛里便有了笑意。
“不會吧?”她看著忱幸,眼底帶著喜色,“難道是因為發(fā)現‘我’不是我,所以失望了?”
這么一想就說得通了:他從盛夏晴子的身份上感覺到了某種熟悉,所以沒有排斥自己的靠近,甚至忍受了自己的親近。但在打消懷疑之后,便又開始后退,保持在普通朋友的界限內。
“一定是這樣的,這臭小子只是看起來有點呆,內心卻很敏感。”盛夏晴子又想到那晚自己的‘挑釁’,沒忍住笑出聲來。
忱幸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果然,自己之前的猜測是對的,她怎么可能是姐姐嘛。
現在,他覺得對方除了一點點身材的相似外,內在和氣質這方面,完全是不像的。
“那個,有點事先走了。”忱幸輕咳一聲,大概覺得這么直接不太好,便加了一句,“下次請你喝咖啡。”
看著少年的背影走遠,貝爾摩德又氣又笑,不過更多的還是開心。
原來自己在他心里這么重要。
……
“這棟房子還真是夠氣派的啊。”毛利小五郎一臉驚訝。
“真不愧是跟園子家并駕齊驅的長門集團會長的房子,果然就是不一樣。”毛利蘭感慨道。
眼前是很大的莊園,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