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啊,每個人都有秘密,他便不再問。
“好吧,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快斗低聲道:“我知道兇手是誰。”
忱幸驚訝看他,不說則已,一開口就嚇人?
“你應該很好奇我為什么會來這里吧?”快斗說道:“因為我想知道,是誰在用已經故去的‘欺騙童子’的賬號通信。”
“欺騙童子?”忱幸想了想,“是田中小姐?”
“沒錯。”快斗淡淡道:“她是欺騙童子的外孫女。”
忱幸猜測道:“所以是她殺了人?”
“多半是這樣。”快斗說道:“我看穿了她給浜野利也的魔術表演做暗樁,卻沒有想到她會殺人。”
“所以,剛才她的殺人手法,你也看穿了?”忱幸問道。
“嗯哼。”快斗眨了下眼睛。
“……”忱幸。
“但我不是偵探,查案還是要那個小偵探才行。”快斗笑了笑,“找證據太累人了,我現在負重有點多,不想走動。”
忱幸默然片刻,“那她還會繼續殺人嗎?”
“擔心?”快斗問。
忱幸沒吭聲。
“應該不會。”快斗說道:“她是想為外公報仇,對了,影法師也是她,所以她才會殺了浜野利也。至于其他人,就算她想動手,或許也來不及了。”
話音剛落,樓上陡然傳出一聲尖叫。
快斗臉色登時一僵。
是毛利蘭帶著柯南去換厚衣服的時候,順便田中喜久惠也打算添件毛衣,然后一支弩箭射穿玻璃,釘在了墻上。
忱幸使了點力將弩箭拔出,大致推測射入的力道,然后走到窗邊,看著窗戶上破碎后的殘余玻璃,若有所思。
這不是從外面射進來的弩箭,角度不對。
“啊!”這回是從樓下傳來的喊聲,是園子。
忱幸一怔,返身沖了下去。
浴室里,園子背靠著墻,旁邊的鏡子上釘著一支弩箭,而窗上的玻璃同樣出現破碎。
“剛剛我們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過來就看到了這支弩箭。”黑田直子解釋道。
雖然不是差點被射中,但今晚又是死人又是有人藏在暗出放冷箭,這乍一看到,園子難免被嚇了一跳。
她調整呼吸,有些難為情道:“不好意思啊,反應過激了。”
“沒有。”忱幸一邊拔動弩箭一邊道:“遇到這種事情,的確應該大聲示警。”
頓了頓,他補充道:“萬一真有人藏在暗處,如果不逃而是繼續行兇的話,也會因此耽誤時間。”
園子眼角跳了跳,她怎么聽著這話不太對呢?
另一邊,田中喜久惠猛地向外跑去,“兩次三番的,我真是忍不了了!”
“田中小姐!”毛利蘭連忙去追她。
快斗撓了撓頭,輕聲道:“看來證據要被發現了。”
“什么證據?”園子困惑道。
“我們也去。”忱幸說道,既然是證據的話,晚一步說不定就被銷毀了。
他剛邁步,想了想又抓住園子的手腕,并順手扯住了快斗。
“喂,你干嘛?”快斗被他拽得翻白眼。
“需要你提示。”忱幸頭也不回。
園子挽了挽頭發,抿唇低笑跟著他跑。
那為什么也要拉上自己呢?
因為不放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