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會懷疑起大場先生來了呢?”
在工藤新一嘗試擾亂兇手的心態時,辰已桵子不太高興道:“既然他們三個都在這里送我爸爸上樓,他就絕對不可能行兇啊。”
她走到工藤新一面前,認真道:“因為后來他都一直跟我形影不離。”
“你能確定他中途未曾離開嗎?”工藤新一問道。
其實,看著眼前這個無比信任大場悟的女人,他心里頗覺得不是滋味。因為她所喜歡的是一個很善于隱忍的兇手,正是他親手殺死了她的父親。
“為了把他送我的項鏈戴上,我是去了一下洗手間。”辰已桵子說道:“我在里面順便涂了口紅,補了補妝,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吧。不過他一直靠在墻邊跟我說話,這跟形影不離沒什么兩樣。”
“目暮警官,找到了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和一個空彈夾。”有警員跑來匯報道。
“在哪里找到的?”目暮警官連忙道。
“就在這棟大樓的垃圾搜集場里。”警員說道:“依我看,應該是歹徒在逃亡途中丟棄的。”
目暮警官問向大樓的工作人員,“請問這座大樓有垃圾管的裝置嗎?”
“有的,就在洗手間旁邊。”保潔回答。
“這么說來,就可以一邊說話一邊滅跡了。”工藤新一托著下巴道。
“拜托,看樣子你們好像都已經把我認定成兇手了?”大場悟無奈一笑。
工藤新一未置可否,且不說他本來就懷疑對方,更何況忱幸還了親眼所見的證詞。
你不是兇手誰是?
大場悟被他的眼神看得不滿,開口道:“那我問你,社長搭乘電梯下樓的時候,我又是用什么方法將他殺害的呢?”
說著,他很自然地攬住辰已桵子的肩膀,溫聲道:“今天晚上我們可是一直在一起的,真要說人是我殺的話,那我的袖口不是應該出現硝煙反應才對嗎?”
“那么,你能協助我們進行調查嗎?”目暮警官眼皮一沉,對于這個語氣挑釁的家伙,他也喜歡不起來。
“當然可以。”大場悟聳聳肩,自信滿滿。
有警員帶他去驗證了,但忱幸知道肯定不會檢測出來的,因為彼時的槍上好像套著什么東西。
“辰已小姐。”工藤新一走近,低聲道:“請問你們剛剛是不是接吻了啊,而且還是在電梯前面接的吻?”
“誒?”辰已小姐臉色一紅,然后道:“難不成被你看到了?”
看到的另有其人,但我也能猜到。工藤新一笑了笑,說道:“不,這是我老媽曾經告訴我的,她說女人會去補口紅,不是用餐就是接吻了。”
“這樣啊。”辰已桵子點點頭。
“那請問,那個時候他是怎么吻你的?”工藤新一又問。
辰已桵子一愣,有些猶豫地拿起他的胳膊,“那個時候,他就把手放在...”
話還沒說完,工藤新一便上前將她攬住,左手繞過她的后頸,貼上她的左耳,右手則撫在她的左肩。
高木涉眼睛一瞪,難以置信,他當了這么多年的警察還從來不敢這樣呢,現在的高中生偵探都這么熟練這么大膽了?
他怎么這么會呀?
忱幸稍加思索,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然后點擊發送。
不過幾秒,灰原哀的短信就回了過來,很簡短,只是一個微妙的‘?’。
忱幸沒再回應,一本正經地看大偵探破案。
“那個時候,你的位置是不是整個人背對電梯呢?”工藤新一保持當下的姿勢,認真道。
“...對,的確是這樣。”辰已桵子臉頰微紅。
工藤新一語氣愈發輕柔,“你們是不是常常會背著人這么做啊?”
辰已桵子看著他的眼睛,只覺得內蘊無限柔情,被他